傅砚临才将要踏出电梯,徐让初便出现在电梯门口,穿着一袭白大褂,里头是浅蓝色的衬衫,朝他扬了扬手里的烟盒,“聊会儿?” 的确是想抽烟了。 可想着闻笙还在等他,傅砚临摇摇头,“有事。” 徐让初等他走出来,勾着他的肩头往前走,“什么事都不急一根烟的时间。” 傅砚临深邃的眸子扫在徐让初的一脸笑意上,“谁让你来的?” 都是聪明人,谁还没点看人的眼神?徐让初能这么巧守在这里等他出来? 不是傅裕和就是他妈江令宜。 徐让初倒是坦然,“你既然知道是有人叫我来,索性帮我完成任务?都是兄弟,互帮互助呗。” 傅砚临厌烦地推开他的手臂,“闭上嘴,你我就还是兄弟。” 徐让初耸耸肩,“你听不听,今儿这话我都得说。” 此时俩人已经走到医院门口,徐让初点了一根烟后,把烟盒子扔给了傅砚临,一口袅袅白烟吐出来之后,徐让初斜眼望着傅砚临,“阿砚,你和闻笙不合适。” 傅砚临心里燥得慌,斜叼着烟嘴,指尖打火机翩飞,火光乍现,瞬许后他问徐让初,“你算老几?” 徐让初话还没出口,就被傅砚临怼了个底朝天,“我和谁好是不是得经过你们所有人批准?我和闻笙不合适,跟谁合适?你那胸大无脑的妹妹徐佳期?还是傅裕和安排的那些只会花钱纸醉金迷却成天装名媛淑女的富家千金?” “傅裕和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才舔着脸来教训我?明德要破产了么?” “滚远点。” 徐让初根本不生气,不慌不忙地问傅砚临,“阿砚,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闻笙父亲的在燕京出了车祸,那会儿你还在纽约,车祸当晚——” 后面的话,傅砚临听得恍恍惚惚。 他只觉得,命运再次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等待傅砚临的过程,闻笙看似心如止水,但根本停不下来,不知不觉把家里的卫生都做了一遍,地板差点脱层皮。 闻笙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从前不管是多大的case,只要坐在谈判桌上,她总能自信满满、侃侃而谈。但一想到即将和傅砚临见面,闻笙便有些紧张。 傅砚临是在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来的。 开门的瞬间,闻笙跌进他深邃如潮的眼底,看到他猩红的、深沉的双眸,闻笙心尖颤了颤,半晌才糯糯地开口,“你来了……进来坐吧。” 不过几天没见,就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傅砚临在医院呆了好几天,胡渣没刮,下巴上一片青,添了几分不羁与憔悴,身上的白色休闲风针织衫耷拉在身上,有些失了形状,很容易叫人看出他瘦了一圈。 闻笙顿时明了:这些天他过得不好。 她从未见过傅砚临这幅模样,先前他不管是正装还是休闲装,都收拾得干净利落,十分养眼,和面前这副模样截然不同。但就这几份颓败的萧索感觉,让闻笙莫名心疼。 闻笙迎着他的视线,见他点点头,这才转身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忽然被傅砚临从背后抱住,他手臂和身体的力道快速袭来,手臂上的健硕肌肉感同闻笙密不可分。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属于男人的强势的筋骨感和力量感。 一股浓厚的烟草味袭来,闻笙有些不适应地挣扎了下,但傅砚临很快将冰冷的唇贴在她脖颈上,先是深深埋进去,像寻找能量那样紧紧抱着闻笙纤弱的身子,贪婪地呼吸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闻笙被他触动了,于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浅浅开口,“傅砚临,你要不要去沙发上坐坐?我看你很累。” 傅砚临没说话,呼吸渐渐加重。 闻笙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眼底的猩红和不甘。 “傅砚临——” 闻笙试图再次喊他。 下一秒,傅砚临忽然松开闻笙,将她身子翻转过来,猛然摁在门口的鞋柜上,掐着她白腻的下巴就疯狂地吻了上去。 闻笙下意识地伸手去抵抗,但哪里是傅砚临的对手?傅砚临拽着她的小手,十指紧扣着给她压在一门到顶的鞋柜上,整个人钢铁般僵硬,把闻笙的娇软死死压在身下。 唇齿间深入缠绵。 闻笙很快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有些喘不过气来,她面色红透了,如同煮熟的虾子,趁着换气的时候她求饶,“傅砚临……你、你轻点,我呼吸不过来了。” 傅砚临丧失了理智,哪里顾得上这些? 他狠狠地咬了咬闻笙的下唇,双手松开闻笙的手掌心,转而拦住她的腰肢,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