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地抽泣着,周屿行的心里一片酸涩,就像他心里经久不停的那场秋末雨。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左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周屿行还是用力地揽住倪清。 两个在黑夜里踽踽独行的人,愿意为对方点燃一盏灯,却在看到他泥泞不堪的身形后愧疚自己来得太晚,全然忘记了自己其实早就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