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的舌每一次深入相触,都激起他喉间无法掩盖的呻.吟,右掌心在半球状的“白蛋糕”上每划一个圈,都让他下意识摆动腰肢。 像是求救,又像是享受。 沈长秋这种深吻下不会呼吸,鼻腔也像是被堵死上不来气,心像被捏在她手里又酸又软,终于,他感觉自己是真的要被吃掉,要死在他梦寐以求的家里。 这时,一阵格格不入的欢快响铃声,天外来客般闯入严宁的耳间。 她终于将抽离的理智收了回来,也才意识到,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啧一声,两人密不可分的唇分开。 沈长秋脸颊一片红晕,还闭着眼,张着湿漉的唇,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 铃声还在响,严宁低下脑袋猛地摇了摇,手从他衣服下收了回来,自知罪孽深重似的不敢再去看沈长秋,转头去找声音的来源。 是地上沈长秋的手机,叶青文来电。 严宁向后退开,从沈长秋僵硬的双膝之间爬了出去,刚准备接电话,沈长秋拽住了她的脚。 他湿漉漉睫毛下是惶恐迷离的眼神,上衣衣摆还被他自己用胳膊夹在腋下,一片不忍直视的模样。 “过……过期了吗?”他通红的唇瓣上下开合,声音细若蚊蝇,气都喘不匀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严宁仰天叹气,咬了咬牙,口干舌燥说:“……没过期,听话,松开!” 沈长秋点头突然笑了,连忙松开手。 电话接通。 “哎呀!傻呆瓜!那见手青可得先炸啊,炸熟炸透,切完要洗手洗刀,什么都要洗的啊!不然中毒了!” “晚了。”严宁背对沈长秋无力坐在地毯上。 “啊!怎么是你?!傻呆瓜他怎么了?已经中毒了?严重吗?还清醒吗?” 叶青文仿佛炸开的鞭炮,一连串发问中还有个女孩的声音询问靠近。 “不严重,主要是喝醉了。”严宁抚着胸口的心跳,“你现在来我这一趟,带他去医院。” “我?”叶青文嚷嚷,下一刻立马答应,“好好,我马上来。” 电话挂了,严宁将散在脸前的发丝向后捋去,而后重重地敲了敲糊涂的脑袋。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 但,他喝醉又轻微中毒,应该……应该不会记得现在的事了,就算记得,那也是蛋糕的幻觉。 自我欺骗很有效果,严宁终于松了口气,回过头刚想让沈长秋穿上裤子,却像受了惊吓一般蹬地后退! 他……他低着头,在用食指戳自己的…… 中间那个地方,经过刚才的事鼓了起来……甚至……甚至快要撑开边沿了…… 沈长秋一脸疑惑,像是不认识自己的东西,左戳戳,右戳戳,还不时抖一下。 “你……!”严宁一时失语。 沈长秋闻言抬头,红着脸无辜问道:“严警官……它好奇怪啊,还硬硬的,蛋糕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说着,他捏着食指和拇指,没见过似的想要掀开查看。 严宁像被闪电击中,上前一把拨开他的手,将他堆在锁骨的衣服扯了下来,还特地往下拽了拽,遮住他过于明显的反应。 随后拉着他起身,自己弯腰从衣服堆里找他的裤子。 “快穿上。”严宁随意揪出一条,头也不回塞给他。 “不,不要。”沈长秋后退一步,将裤子扔在地上。 “我要穿裙子。”他认真说。 严宁惊呆了。 “穿什么裙子!”她再度将裤子捡起来,又把他头上的猫耳朵发箍取了下来,“快点!我们要去医院了。” “医院?去医院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疗垃圾,严警官是不是骗我,我是不是已经坏了!?”沈长秋摸着被亲红的唇慌张大喊。 “……” 严宁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她稳下心来,尝试哄他:“去医院,我们就可以检查出你的保质期,就不用被扔掉了,好吗?” “真的吗!?” “真的,快穿裤子。” “不,我要穿裙子。”沈长秋小步执拗后退,指着严宁和镜子里的双马尾的自己,“你和她一样,你没有漂亮裙子给她穿吗?” “……” 严宁牙根都咬酸了,瞪了沈长秋一秒钟,直接将他按在沙发上,抓起裤腿就往他脚上套。 “啊啊啊,裙子!要她穿裙子!”沈长秋手脚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