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可除了严卿兄长,我们对北晋和东亭其实是毫无头绪,而正式宣战也要等临歌一切尘埃落定后。” “再或者原真和贺兰俊主动挑衅,”钟凝雪补充道,“除此之外,我们暂时什么也做不了。” 她说原真和贺兰俊,实在是将这两个狼狈为奸、唇齿相依的分析的透透的,贺兰俊虽把原真算计到了坑里去,但事情过后,他依然可以花言巧语地百般示好来解释他的所作所为,而原真也依然可以不计前嫌地原谅他。 实为“形影不离”、“羡煞旁人”。 不过原真并不会真的原谅贺兰俊,他是个怕死的,贺兰俊这回是将他往鬼门关送了一回,既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在往后的合作中,他不会再轻易地坦诚相待,这已经起到了钟凝雪本想达到的目的。 北疆暂时风平浪静,陈谦润和钟凝雪这队人自崇岭往东向襄城靠近,刚从陷阱逃脱的原真自然不敢轻易追来,贺兰俊在得知陈济倒台后不定躲到哪里去了,所以这一路走的十分顺畅、并无追兵。 但此时的临歌城内却是乱作一团,瑞王府除了门口几名侍卫,空无一人,实在令人吃惊,明明昨日还人进人出地置办食材果品,筹办宴会,怎么今日就一个人没有了? 先到的是西平王陈亭轩,他甚至煞有介事地在王府中找了一圈,确定无人,才摸不着头脑地一边命人上报上原,说陈谦润好像失踪了,一边又派了些人留下看管王府,省得被不安好心的贼惦记上,趁机盗个精光。 第二个到的是广安王陈恢,在那王府大门与陈亭轩碰了面,在听完陈亭轩讲完这匪夷所思的事件后,也是进了王府去,煞有介事地找一通后出来同陈亭轩说道:“润儿这是去了哪里?难不成是往上原去了,还是同王妃回汴城去了?” 陈亭轩摇头表示不知,二人又讨论一番,说的全都是无关痛痒的、几乎不会发生的,而事实上已经心知肚明,陈谦润定是去燕郡了。 自陈靖下了明旨捉拿陈济,陈济在坊间已经是臭名昭著,所以但凡用脑子认真想的,都能想出来陈谦润为何不在临歌,他为何邀请这么些人来参加他的生辰宴会,他人又去了哪里。 绕是宾客接踵而来,在王府门口乱作一团,却都是演戏高手,对陈谦润是否与陈济倒台有关只字不提,也不去做那个出头鸟,建议既然陈谦润不在,那么便自行散去吧。 这些是知道的早的,且与自己并无直接干系,但上原的陈靖不一样,他又是知道的最晚的,所以这个消息算是给了他当头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