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哪里不好了。”他心疼地摸着她的后脑勺。 “是我不好,我不该招你……我还勾引你……我就是个狐狸精……都是我不好。”伍樾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想好好发泄,发泄连日来的压抑,发泄自己的自私。 这些天,她对他若即若离地作,仗的就是他喜欢自己,她想拿捏这个男人。 可他是全心全意的。 她说得很大声,路人听得都惊呆瞪大了眼珠子。 哪有女人敢说自己是狐狸精的,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谢兆森稍微瞥了眼旁人偷笑,但并没有不悦。感觉她稍稍平静了会儿,他抬起她的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很好,你一直都好。” “你……你疼吗?”伍樾有点刹不住情绪,胸口一起一伏。 “不疼。”谢兆森看了看捂嘴笑的路人,路人发现九爷今天特别温柔,跟平日里的煞神完全不同,见人都带着笑。 “走吧,回家。” “不行,你还是回自己家歇着去。让我看看你的伤。”伍樾被他拥着走。 “真不碍事,这比起以前受的伤,不值一提。”他轻描淡写。 “不,我要看看。”否则她不放心。 “你真想看?”谢兆森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我要看。”她坚定道。 “好吧,那先吃饭,晚上给你看。” “你应该在家里趴着,不能做事。万一伤口发炎了,腐烂了怎么办?”伍樾不敢想,虽说他曾是身经百战的将士,但也不是铁打的。 “樾,早知道你这么关心我,我就早点领了这三百鞭子。” 他竟然有心思说笑。 “走吧,福海他们都来了,大家一起吃个饭。” 在酒楼吃过饭,福海一家被谢兆森安排在宅子里住,他则不顾伍樾反对,要跟她回铺子。 伍樾不忍心他跟着自己受罪。 只得陪着他留在谢宅。 最近黑子都住在铺子里,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各自回房的时候,伍樾看着菊香有点不好意思,而菊香打趣她,“早该这样了,嫂子为你高兴。” “婶婶是要跟九爷爷睡一个房间吗?”阿莲仰着脸蛋,眨巴着天真的眼神,羞得伍樾脸顿时辣辣的。 谢兆森蹲下身来,拉着阿莲的小手,“以后要叫九奶奶,知道吗?” 菊香两口子对了个眼,都忍不住咧嘴笑,“是要叫九奶奶咯。” “嫂子……。”伍樾捂着脸进了房间。 阿莲见伍樾走了,又问,“为什么?” “因为婶婶现在是九爷爷的媳妇,你应该改口叫九奶奶。记住没?”谢兆森耐心地解释给阿莲听。 阿莲一听,两只小胖手捂在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上,眼珠子也张得大大的,“哦!九爷爷娶了媳妇,媳妇是婶婶,所以我要叫婶婶九奶奶了。” “真聪明。”谢兆森手指戳了小阿莲的鼻尖,“去吧,跟娘亲睡觉去。” 伍樾坐在桌边,见谢兆森进来竟有点紧张,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不过想起来他背上的伤,她迫不及待想看看,帮他上点药,呼一呼。 “想不到,娇娇是个急性子。”谢兆森抓住她不老实的手,亲了一下。 这男人转变还真是快,前段时间在她面前可不是这副油嘴滑舌的模样。 “让我看看。”伍樾打了他一下手。 “真没什么,过几天就好了,”谢兆森把她拉到床边,搂着她坐下,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他亲了亲她额头的疤痕,“比起你遭的罪,这都不算什么。” 他把嘴巴移到她的红唇上,覆了上去,伍樾下意识一震,瞳孔也睁大了许多。 这次他不打算放过她,再这么下去怕是心魔永远驱不散。 “别怕。”他呢喃安抚,温柔地舔舐她的唇,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嘴里不停说他爱她。 慢慢地,她试着回应他,试着把自己交给他,她把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探入她的嘴里,和他交缠在一起。 “娇娇,叫声哥。”他在她耳边低吟。 “哥。”她又入了魔道。 两人的气息渐浓,耳边只有喘息声,唔唔嗯嗯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都不舍地离开的对方,面面相对,额头碰着额头。 伍樾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道:“兆森,我们结婚吧。” 谢兆森不懂结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