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渐渐地,阿莱说不出话,厉少愚终用尽浑身解数把她送上云端,她到的时候,他也到了,然后一起泄了气。到底是怎样的畅快谁也说不清楚,只是拥着对方,半刻也舍不得放开。 “阿莱,”厉少愚埋在她的颈窝里,“我好累啊,为什么人要活着就这么累?” 阿莱轻轻抚过他的背心,失神地望向床头的红蜡,喃喃道: “你离开后,我梦见过你,在这样的屋子里,我这样地抱着你,那个梦是个预知梦,你看这根蜡烛,和结婚时候点的像不像?” ——她以为他没梦见过。她有点不乐意,蹙起眉埋怨:“好不公平啊,凭什么只有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