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一切的一切,都煎熬着他。 想逃,想逃,想逃! “理惠子,你带他去盥洗室吧。” 理惠子对他淡淡地一笑:“跟我来。” 走出去,合上玻璃门,她不疾不徐地引着他。 “听说小山叔叔认识一位酷似故人的先生,我爸爸心里很高兴。”她道,“今天看见你的时候,我竟没分辨出来,让你尴尬了,真失礼。”却没有半分“失礼”的神情。 “早习惯了,你们全把我当作他。” 也许是天性风流,也许是占有欲,理惠子只要见到略有姿色的男子,就想将其据为己有,做她的禁脔。厉少愚吸引了她,只因这张脸像她父亲的朋友,假若得手,那种背德的快感,该多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