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济贫苦。” “我……” 魏诏被定在原地。 “真是没有骨气,真是朽木!”宋修仪捶打胸口,像是在真被儿子气的心痛,“那灾星多晦气?你还敢沾染她身边人?别忘了她可断过你一条腿!你现今眼巴巴地往大相国寺跑,可还记得你妹妹是因为什么一蹶不振,被人欺负个彻底的吗?我原还不知道,若不是今日国舅来告知……我都不知道,魏诏啊魏诏,你的风流,还能坏了这么大的事!” 大相国寺、国舅。 坏了……什么事? 难道国舅深夜进宫是为筹谋? 魏诏脑中风暴席卷。 那今日的截杀—— “既然有婚约,作何还去沾花惹草?”宋修容好似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中漏掉的大事,莫名悲伤起来,“想当初,陛下也定下了那个万氏。何苦……又来招惹我?” “究竟先得了一个爱字,不过是场空欢,我被禁锢于此,这一生都毁了!” 魏诏从前根本不懂母亲的恨。 千万人眼中的宠妃,从未因年岁和过错受到冷落,这是怎样的福分? 可直到今天,他好像明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