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首后,直接被送去了大理寺,想来大理寺会查清的,殿下不必太挂心了。” 萧廷俊纠着眉头撂回茶杯。 茶杯底磕在台面上,发出颇不愉快的“咚”一声响。 “罢了,算那老家伙识相,他与我纠缠也就算了,要是真敢把主意打到先生身上,我一定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少年人愤愤哼出一声,转手从他趴了许久的那张桌案上抓起一封信。 “等先生回来,烦请姜姑姑把这个交给他。” 信封是用庄和初自制的碧云春树笺折的,案头的清水云龙纸也少了一页,封面上“先生敬启”四字,用的也是庄和初留在这案上的笔墨。 显然是萧廷俊刚才等在这儿时写的。 “奴婢记下了。”姜浓接过信,又郑重道,“还有一事,望殿下谨记。今日回去后,无论再有什么风吹进您的府中,都请您万万不要再离府了。” “姜姑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