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脸!” 阿花道:“不碍事,让金玲扶我进去就行了。丽心,你出去打听一下,看张韶情那群人去了哪里。” “是。” 阿花靠在金玲身上进了屋,金玲又是忙着给她的脸擦药,又是要检查她身上的伤,好一番折腾之后,又强迫阿花半躺在床上养伤。 阿花有些好笑:“就是些皮外伤,擦点药消肿就行了,不必如此。” 金玲固执己见,还拿了小薄被子盖在她腿上。 阿花别不过她,只得顺着她,半躺在床上。丽心去了好一会才回来:“张姑娘带着其她家的姑娘们去见了公主,公主说身子不舒服歇下了,她们在花亭里坐了会就走了。” 阿花道:“公主没见她们?” “没有,就连双喜姑姑都没出去。” “我受伤这事不要出去打听,也不要和第三个人说知道吗?” 丽心和金玲点头。 “好,我歇一会,你们先出去吧。” 阿花说完,看她们退出了房间,她靠在枕头上,无声地笑了出来。 没错,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方才听到她们几个说话,就在阿花从花簇后面起身的时候,目光突然看到斜前方的假山石后面,露出一截粉色的烟笼云纱。而长公主今日所穿的,正是此材质的衣服。 不管假山后面的人是不是长公主,这出戏,阿花也必须演好。 事实证明,这番苦肉计,是有用的。 长公主现在,不就冷待了张韶情嘛。 尤其是到晚间的时候,双喜姑姑送来了消肿药:“这是公主特意让婢子在御医处求来的,听说是消肿的良药呢,姑娘今日受委屈了,公主都记着呢。” 她没有说的太直白,阿花也没有点破。 房内有些暗,烛光点点,映着阿花的眼睛,像是含着一层水雾一般,惹人心疼。 “这是我应该做的,让公主费心了。” 双喜又嘱托了好几句,只让阿花安心养伤。 阿花让金玲送她离开,挥手让丽心给自己上药:“烛光太暗了,再点两盏,这可是公主给的好药,可不能浪费。” 把药瓶递给丽心,阿花躺着,闭目思索着眼前的局面。 至此,长公主这关,应该是过了。 接下来,就是太后了。 等长公主这两日进了宫,两人再一合计,要么长公主重新想法子对付自己,要么就是太后亲自出手。 没两日就到了去杏林医馆把脉的日子。 秦越再来公主府接阿花出去,长公主佯装不知,带着慈慈躲在房间里练字。 秦越还在担心她的身体:“这几日喝药,你身体有感觉吗?” 阿花道:“嗯,不那么冷了,觉得身体里暖乎乎的。” “封声的医术还是可以的,等会让他好好再检查一下。” “好。” 这次把脉,王封声特意把阿花带到了医馆里单独的诊室。 他花了比上次更长的时间,眉头也和上次皱的一样深。 看他收了手,一言不发地开始写药方。阿花斟酌两下,开了口:“大夫,我的病...” 王封声头也未抬:“你说的哪个病?” 阿花沉默片刻:“王爷说您医术高超,那您应该能看出来,我以后生不了孩子。” 王封声写字的手顿了一下,艰难地‘嗯’了一声。 “您为何不告诉王爷,毕竟他才是你的好友。” “你先是我的病人,然后他才是我的好友。为病人保密,是我应该做的。” 阿花浅笑:“多谢。” 王封声写完药方,放下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瞒着他,我和他相识多年,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我从没见过他对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感兴趣的,你是第一个。” “但我不是最后一个,是吧?” 王封声看着她,没有说话。 阿花垂眸,有些自嘲:“看吧,连您都没有把握,我又怎能放心。我这么做,也只是想在这份‘喜欢’还存在的时候,为以后的自己多挣些保障罢了。毕竟.....我是真的生不了孩子了吗?” 王封声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会尽量的。” 阿花有些牵强地笑,语气平静:“没事,反正我早就知道了,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 她起身,走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