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阿花给丽心使了个颜色,丽心当即道:“各位夫人小姐,我们姑娘给大家准备了些礼物,大家来这边看看吧。” 激动的时候终于来了,众人推推搡搡,脸上跃跃欲试,却没有人敢当第一个出头之人。 阿花也说:“这些年感谢大家对我们的照顾,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希望乡亲们不要嫌弃。柳婶子,我们年纪小不懂这些,您帮忙给大家分一下吧。” 柳婶子站了出来:“好,阿花你放心坐着啊,婶子保准给你分的人人都满意。” 阿花笑笑,站起身给她们让出了位置。 脚下的土地,却是更靠近了翠枝。 众人熙熙攘攘,聚在一起。 阿花朝翠枝道:“翠枝姐。” 她把随身的锦袋递给她:“听说你家在议亲,我这里还有些银子,权当是我为那未见面的侄子准备的贺礼吧。” 翠枝的手伸了一下,又缩回去。 最后斟酌片刻,又接住了锦袋。 她本就是为这个而来的。 阿花收回手:“方才听她们说,婶子当年是...自己喝了药?” 翠枝的眼神抖了一下,明白锦袋里那银子不是白拿的。 “不是喝药,是被人毒死的。” “可报了官?” “没有。背地的人给了我爹一大笔银钱,我爹就把娘偷偷埋了。” 阿花看向她:“你可知的原因?” 翠枝垂眸。 “只是听我娘说过一两句,她给一个富贵人家的夫人接过生,是对双生子,都是女婴。那个夫人怕生不出儿子惹夫家嫌弃,就用其中一个女婴换了外人的男婴。后来的事情,我娘就不知道了。” 事情的真相,有点超出阿花的接受能力。 她当时在平顺王府的书房外,听到的是‘顺王妃从外面抱了一个男婴,和秦飞羽混在一起,当龙凤胎’,还以为顺王妃只生了一个女婴。可事实却是她生的是一对女婴,把其中的一个女婴送出去,换了男婴,才成的‘龙凤胎’。 “那送出去的那个女婴呢?” “不知道,被别人送走的。” “那她此生岂不是都不能见到亲生父母了。这天下之大,就算是真的见到面,恐怕也认不出来了。唉,真是遗憾。” 翠枝道:“那个女婴,左腿大腿根里侧,有两个红痣。当时是我娘给她洗的身体,所以记得很清楚。” 这应该就是她知道的全部了。 阿花记下这个线索,笑着转了话题:“我行李里有两匹南边织造送来的浮光流华锦,还是红色的,用来当喜服最好不过了。现在拿去做衣服的话,送到新娘子那边,肯定能得她的喜爱。金玲,带翠枝姐去看看。” 翠枝点点头,同手同脚地跟着金玲离开。 至此,她的身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阿花舒口气,抬头看着院墙处种着的枣树。 身上一暖,阿花回头看去,秦越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边,为她披上了一个外衫。 “丽心拿来的。” 看阿花盯着自己,秦越尴尬地解释。 “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阿花道:“嗯,有些惊讶,愿我想多了吧。” 院内的动静逐渐小了下去,阿花转头,看到丽心分为东西之后,找借口把人都请了出去。 秦越道:“忙了这么久,去房间歇息一下吧。” 阿花摇头:“该走了。” “走?现在就走吗?” “嗯,再不走,还有人会来,到时候你会脱不了身。” 阿花说完,走向丽心:“把剩下的东西尽快和我母亲交代一下,我先在外面等你们。” 等到马车里都清空,两人坐在空阔的车厢里,秦越才问:“刚才你为什么那么说?” 阿花让王琤驾车离开。 “下车的时候我听说了,桃花今日去姑奶家找表妹玩了。姑奶家距离这里不过五六里,再晚些我们回来的消息传到那边,桃花肯定要带着姑奶家的亲戚都过来的。她家这一脉和我家不同,男子众多,还有考了秀才的经商的做官的,过来定要从你身上套点东西出来才肯罢休。我不想这样。” 秦越听着她说话,刚想说‘我不在乎’,就听到她话中的最后五个字。 这是在为他着想呢。 心间像灌了蜜,甜滋滋的,引得他想笑。 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