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来,站在各自的帐篷前,好让咱们的永安王搜查。” 面对他的嘲讽,秦越不以为意。抬手,让随身的侍卫散开,一一去查看每个帐篷。 一个时辰之后,所有侍卫都走了回来。 却不见慈慈。 郑长宗早早的就走了过来,见状道:“王爷这回可放心了?我们郑家,可高攀不起你的小郡主。” 秦越面色沉沉地看着他,声音虽低,却饱含讽刺和气势:“郑长宗,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这么说话!” 郑长宗被噎了一下,有些不甘地移开了目光。 阿花从秦越的身后走出来,仔细地看了一圈在场的郑家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一个小女孩身上。 她看着和慈慈差不多大,身上衣服还打着补丁,正局促不安地站在一个老妇人腿边。 阿花走到她面前停下,用手指着小女孩头上戴着的粉色纱花:“这个是慈慈早上戴的。” 郑长宗瞥了一眼,嗤笑:“这样的纱花,天下又不止有一个。” 阿花道:“不信的话你摘下来看看,纱花最里层的粉色花瓣,有个缺口。那是我和慈慈一起做的,完成的时候慈慈调皮,用剪刀剪到了花瓣,缺口的旁边颜色有些深,那是因为沾了慈慈指尖的血。” 郑长宗怀疑地看着她。 身后郑延之不忍郑家名声再被毁灭:“来人,摘下那朵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