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孟,既是和顺王府青梅竹马,那两人的年纪应当相仿,最少要在四十岁以上。 孟召,初云说比她大二十一岁。初云今年二十,那就是四十一岁。 都姓孟,初云和秦飞羽长相相似,那就是说初云和顺王妃,相貌上应该也有些相近。 这让阿花不能不多想。 所以.....,如果这一切能说得通的话,如果孟召真的是当年那个‘竹马’,那他是把初云当成了顺王妃的影子,替身。 得不到真人,就找个相貌接近之人,聊以慰藉。 怪不得孟召那么大岁数,身边没有一个女人。然后在艺馆,对刚过十五的初云特殊,花了大价格让她脱离艺馆,又在她成年之后,娶了她。 离开那个院子之后,阿花和秦越并排走在街上。 看她想的入神,秦越并没有出言打扰。 好在阿花很快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王爷。” 秦越不在意:“你为什么对平顺王和王妃的事情这么关注?” 阿花道:“不瞒王爷,昨日我说的那个好友,如今嫁给了皇商孟召,当了孟夫人。王爷也知道,我在平顺王府待过,和他的女儿秦飞羽相处过几日。秦飞羽的相貌,和我那个好友,有七八分相似。” 秦越凝眉:“这事我以前听说过,方才那位崔姑姑说的是实话,顺王妃的青梅竹马,就是孟召。他离开京都之后,转做了生意,在南方的织造业很有威望,宫里大部分锦缎布匹,都出自孟家。” 既是皇商,对他的过往来历,宫里肯定都调查的很清楚。 “如此说来,孟召是把我的好友,当成是顺王妃的替身了?” “这个,不太好说。” 阿花心中愁绪渐生。 眼前街道繁华,来往行人熙熙攘攘,各种叫卖的喊声不绝于耳。 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那家南风馆,阿花又想到了长公主:“王爷,今日见过公主了吗?” “未曾。” 阿花不知该如何说。 “公主这两日的心情很不好,昨夜还喝了酒。你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她。毕竟是亲姐弟,你的话,她应当会听一些。” 秦越摇头:“她从来只把我当小孩子看,哪会听从我的话。今日是郑家举家离京的日子,阿姊估计在公主府伤怀吧。” “白金敏母子如何处理的?” “被送到西疆了,至于她的儿子,好像跟着郑家一起离开了。” 若是跟着白金敏去西疆也就罢了,可是跟着郑家一起离开,阿花可以想到,那个孩子以后怕是要遭罪了。 偌大的家业,三代人的努力,被他一个小孩子给毁了。 郑家人怎能甘心。 只怕是普通的磋磨都不能解恨。 想来,这也是圣上在为长公主出气吧。 只是可怜了他。 “希望今后,公主能够事事顺利,余生不要再起什么波折了。” “嗯。”秦越随声附和着,道路拐了弯,前面就是公主府。 原本应该幽静的府门口,此刻却站了五六个侍卫,其中双喜正忐忑不安地来回转圈。 阿花和秦越相视一眼,一起快步走到门口:“双喜,发生何事了?” 双喜急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王爷,姑娘,慈慈不见了。” “怎么会,她今日不是去学堂了吗?”秦越问道。 慈慈身边的婢女道:“郡主放课之后,吵着要下马车上街玩,婢子们都跟着的,只是一个转眼,她就不见了,婢子把整条街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郡主的身影。” “别慌,公主呢?”阿花问。 双喜看着她:“公主外出了,还没有回来。” 阿花知道,她肯定又去南风馆了。 “丽心,你留在府里看着。双喜,你去找公主,找到之后把这件事告诉她。王爷,你去找提督府,让他们立刻关闭城门,找不到慈慈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外出。金玲,王琤你们跟我来,再把慈慈最后出现的地方,以及周围,全都排查一遍。天快黑了,城门也不可能一直关着,大家争取,在天黑之前找到慈慈。” 众人兵分三路,按照阿花的话去行事。 慈慈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距离公主府有段距离的良庆大街。 良庆大街道路很宽,两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铺子,和来往的各种商贩。因其中的物品价格低,颇受穷苦人家的欢迎,可谓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阿花带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