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怀里抱着那只假猫,旁边的小台子上放着制作蝴蝶标本的工具。 他曾经在那片小天地里给Fish介绍过蝴蝶标本的制作方法: 自然死亡的蝴蝶必然会有损伤,所以不是制作标本的最优选,但如若捕获了一只品相不错的蝴蝶并想将其制作成标本,那就要在最短时间内杀死它。 手快的人,或许会直接捏死蝴蝶,但也可以选择注射,让蝴蝶在酒精或者药物的作用下短时间内丧命,这样才能保证留下蝴蝶翅膀上尽可能多的色彩。 小哭包当时疯狂摇头,眼睛又变红了:“蝴蝶很痛。” 就因为她这一个表情一句话,他此后的所有标本要么是买的要么是靠注射。 讽刺的是,在养成这个习惯之后,他居然忘了自己怎么有的这个习惯。 当时她送他的那只蝴蝶应该是自然死亡,翅膀都打卷了,还有些破损,必然不是适合做成标本然后挂在墙上的优选,但他还是很喜欢。 遗憾的是,这甚至没能成为他长期以来的遗憾,翅膀打着卷的蝴蝶连田纳西的机场都没飞出去。 收到助理的消息之后,他总算放下心,视线无意识地停留在江对面的那个小区上。 他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莽撞的人,他的所有性格成因里,“莽撞”绝对不在其中。 就算当初差点当着妹妹的面说出心里话,他也依然认为那只是无奈之下的举措,根本算不上“莽撞”或者“冒失”。 偏偏现在,他在因为当时余灿的反应而埋怨自己的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