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他的初夜;十三岁当街溜马撞死了八十岁大爷被他儿子泼粪,然后在大狱里蹲了一年;出狱第一天打破了常悠然的头,看在我刚出来的份上只给了我二十杖就放我回来了;十五岁当街打死了邻国使臣,然后你们就和他们打了一年的杖,最终以你荣登右骁卫将军,他们赔了五座城池,十个美男告终。十六岁成亲当日悔婚,让名声大噪的右骁卫将军名誉扫地……”殷宁笑嘻嘻的说道。 “......你不是在跟着师傅学习吗?” “学习?”殷宁嘲讽一笑,“学什么?我一觉醒来,你不见了,老不死的又成了醉鬼。” 沉默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 “我半夜里被叫醒,师傅说该教我的都教了,让我去北地边塞实践,说不喝血的剑永远成不了宝剑,不杀人的兵法都是纸上谈兵。” “所以给我说一声的时间都耽误您立战功了。”殷宁嘲讽道。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殷宁吸吸鼻子。 “殷相也......” “提那个女人做什么,你走后,老不死的又变成了酒鬼,两个人吵了一段时间后,她就不怎么回来了,后来就有孕了,也不知是谁的野种……反正也没见娶回来,总之就是生下了苍云,我猜老不死的估计喜当爹了。她估计怕苍云变成我这样的孽障,所以对他倒很是上心。”殷宁嗤笑着说道。“怎么着,觉得老娘粗鲁,觉得老娘这么说话不是东西?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么个烂人,我!他!妈!就是烂人一个。” “你不是。”男人低沉说道。 “你说人这种东西虚不虚伪,那女人名声在外,谁不尊称一声殷相,听起来多牛逼的样子,其实呢?还有那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凤梧战神,说什么风姿卓越,他就他妈一个臭烘烘的滥酒鬼。也不知那些个人是眼瞎还是耳聋,竟然说这两个是什么神仙眷侣,真是傻逼!” “像我这样多好,我知道自己是个烂人,是个纨绔,不是个东西,所以满京都的人都知道我不是个东西,我虽不是个东西,但是至少我不虚伪。” “以后我一直在。”他看着她慢慢说道。 “不用了谢谢。”她挥挥手。“外人还道这两人什么伉俪情深,殷相用情至深,平生只与一人白首。我呸!虚伪不虚伪啊!厌恶你就别娶,喜欢你就娶,喜欢几个娶几个,结果呢?娶一个厌恶的放在家里恶心自己也恶心别人,喜欢的悄咪咪养在外面,还把野种带回来,真她妈服了。哼,还逼着老娘娶——” “对不起……”修瑾受伤的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