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一把推开她,有点粗鲁的将她推到地上。她很意外他的举动,有点委屈的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头,拿起一根之前扔在地上的草,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再次看向鬼沐,试探着说道:“把你的衣服脱掉。” “脱掉?”她似乎不解的看向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脱掉。”他冰冷的重复道。 “哦。”她半知半解的样子,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外裙便滑落下去。再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衣衫拉下去,左边的,右边的,雪白圆润的肩头露出来了,傲人的雪峰亭亭玉立,鲜红如豆蔻在微风中似乎感觉到冷了,颤颤巍巍,圆润的看上去软软肉肉。 他面色铁青,冷冷的看着她,浑身僵硬却又透着无穷冷意。 雪白的腰,果然不似男人的那般坚硬,看上去就很柔软,圆润的曲线,甚至微微凸出的小腹,黑色的青草延伸下去,浑圆的双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足...... 他突然冲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越来越用力,狠戾得看着她的脸开始因为窒息而涨红,眼中开始透出恐惧,甚至流出两行清泪,然后眼中开始充血,外凸,秀丽姣好的面容开始出现狰狞的通红。他猛地将她甩到地上,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大口喘息。他觉得自己疯了,一定是疯了,他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在刚刚好像突然失控了,身体里似乎有个野兽冲出了笼子。他用力握住自己掐她脖子的那只手的手腕。扭头看去,身后的女子晕倒在地,依旧浑身□□,脸上的赤红慢慢退去,她张开嘴无意识的大口喘息。这个女人,他应该杀了她! 他的手握紧又慢慢松开。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脸,甚至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抚摸了她圆润的肩头。然后,一件一件,他慢慢的给她穿上衣服,像虔诚的信徒对待自己毕生的信仰。最后将她放在草地上,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像熟睡的仙女。 然后他拿出随身携带的药,抹在她青紫的脖颈上。几个跳跃,跳上不远处的大树。安静的仰头看夕阳西下,森林被勾勒出金色的轮廓。丛林的鸟儿们开始归巢。 他干了什么,这……他必须要杀了她,不然她醒了该如何看他?可是……还是杀了吧,他所走的路不能够出现意外。无论是让自己失控的她,还是知道自己这样一面的她,都应该被杀掉。他远远的看着草地上的女子,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不要,不要走......”之前乖顺的女子躺在他的怀里辗转梦呓。“废人……废人......” 修瑾看着烧得满面通红的女子发呆,夜凉如水,她竟然成了现成的火炉。山谷里雾气慢慢浮起,草木上开始浮现厚重的露水,他摘了一片叶子,将露珠滚落在她脸上,那冰凉的露水微微帮她带走丝丝热量。 当她醒来的时候,隐隐看见天边泛白了,她冷得抖了一下。发觉自己靠在男人的怀里睡着。身上湿哒哒的,寒露几乎将两人包裹。稍微一动,男人便警醒过来。 “好点了吗?”男人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看来退烧了。” “我发烧了?”殷宁问道,“这么冷的地方,发烧才是幸福的吧?”她小心的坐了起来,左肩依旧不能动,但是没有那么疼了,两个丑陋粗糙的木棍被绑在肩膀上。 “昨晚你大概不会这么说。”修瑾也坐起身来活动一下发麻的臂膀。 “说起来,我昨天叫的那么大声怎么还没有人来救我呢?”她仰头四处望望。 “也许山谷不好下,也许山谷太大,也许没人听见,也许听见的人不想救。”修瑾淡淡道。 “我又冷又饿。”殷宁嘟囔道。“孤男寡女的,倒是是可以互动一下取取暖。”看着修瑾惊骇又尴尬的表情,她笑了笑,“可惜有太饿了没力气。” “有点无聊,来聊会天吧?”殷宁道。 “好。” “聊点什么呢?”殷宁抓抓脑袋,“你知道幽兰苑里活儿最好的是谁吗?”她兴奋道。 “我不想知道。” “你知道朝中大臣谁家里的郎君最多吗?”殷宁还压低了声音,好似怕人听见似的。 “我不想知道。” “你知道上次武玲珑那厮悄咪咪塞给我的那本小黄书多精彩吗?最难的那个姿势......” “我没兴趣。\" “操,你这个人好难伺候啊。”殷宁气急,“那你对什么话题感兴趣?”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他认真的看向她。 “好啊!我八岁就偷看府里小厮洗澡,九岁第一次去逛了窑子;十岁就玩骰子赚了第一桶金;十一岁打破了武玲珑的脑袋,被扭送到大理寺;十二岁包养了幽兰苑的花魁彬义,用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