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思念自己的孩子,才会出此下策试图通灵与他们见面。 却不想被人利用,借此做文章。 皇后便一不做二不休令心腹在钟贵妃药中下毒。 不是说她谋害贵妃吗? 那索性坐实好了,这无名之罪实在憋屈。 听说皇后被抓时还大声诅咒皇帝,直到白绫裹颈。 皇帝怒不可遏,杀掉皇后还嫌不够痛快。便将李氏一族满门抄斩,听说只有一子在外游学逃过一劫。不过也是凶多吉少了。 大老爷担心的是他的女儿福玉。 因为,二皇子妃是皇后的外甥女,所以圣上也尤为厌恶她。 “听说……二皇子妃已经郁郁而亡了……” 谢九珠心里一阵后怕,季家如今和二皇子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季家也会收到牵连吗? 不仅季家这样想,就连陆家也是这样以为的。 陆夫人原本想着这季福金是二皇子侧妃的胞妹,自家也能沾上一点好处。 可不想鱼没吃到,反先惹了一身腥。 不仅大郎被克死了,如今还要受季家牵连呢。 陆夫人自认是出嫁女,不该受季家牵连才对。但季福金却和二皇子侧妃血脉相连,只怕是甩也甩不脱了。 她心下有气,便对季福金恶言恶语。甚至有时还会动手。 陆夫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看人下菜碟的下人呢。 季福金如今的日子很不好过,可她却拉不下脸去和娘家求救。 因为,陆幼梧把她给害了。 她害怕一向严肃古板的父亲知道了,自己会没命的。所以只是一味的忍耐。 陈氏这会儿的眼泪也顾不上季福金了,她的眼泪尽数留给了季福玉呢。 “福玉……我的福玉……” 陈氏又开始每日哭个不停了。 谢九珠躲在房里图清静,却听说宫中荣庆公主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季挽露知道些情况,说是公主身中奇毒。宫中的太医都一点办法也没有。 “公主一日比一日睡得沉,总是不醒。可太医也不知道废后下的是何毒。知道的人,大都已经死了。” 当时,皇帝一怒之下杀了许多人。 眼下却有些傻眼。 这世上除了皇后,只怕没人知道究竟是何毒了。 皇帝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先拷问出皇后究竟下的是什么毒,再杀她才对。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人都死光了。 对了,不是还有一个李家人逃走了吗? 皇帝火速下了海捕文书,四处捉拿此人。 可公主却等不得了,眼看爱女时日无多。皇帝心乱如麻,身边又有钟贵妃的眼泪哀叹,难道真要看着荣庆公主死去吗? 皇帝病急乱投医,满天下张贴皇榜求寻神医。 “即便揭榜想必也是乡野村医,怎能和太医院的太医相比。连他们都没法子,难道民间就有法子吗?” 谢九珠觉得公主已是凶多吉少了,她实在是不看好皇帝的举动。 这治好了定然是有丰厚赏赐,可若没治好呢。 怕是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仅是谢九珠,许多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但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初四这日,“勇夫”出现揭下了皇榜。 “还真有人如此大胆?” 谢九珠只当是笑话听呢。 叶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没想到还真有那不怕死的骗子呢。竟然妄图用什么旁门左道之法来蒙骗皇帝。 揭榜的竟是一位大月国巫师,自言姓李名兆。他言若要救下公主需要一位生辰八字特殊的人来进行活祀。 “简直是荒唐,活人祭祀,圣上爱民如子怎会答应。” 叶夫人却担心皇帝真急昏了头怎么办,“都说病急乱投医,这法子虽不妥,但圣上未必没有一试的念头。” 整个大庆百姓的生年生月在官府均有登记,皇帝若有心想查,那有什么查不到的。 “圣上这是答应?” 怎会不答应呢。虽有伤天和,可也是拳拳爱子之心。叶夫人这样说道。 “听闻圣上大喜过望,已经赐那李兆做了国师,准备依那妖人之言在京郊建下祭坛呢。” “这简直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