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全院子的人激动地站起来。 “探花?”秦復比张玉弛还激动。 张玉弛大概是被喜乐冲昏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木桩似的站着。 梁举人和曲举人过来又是拍又是拉,张玉弛才反应过来,这时传捷报的人已经到了府门口,正在喊着:“炎州府张玉弛……高中一甲第三名探花……” 声音未落,一群人已经簇拥着士兵进来。走在前面的士兵手中高举着捷报,高喊:“张玉弛张探花可在?” “在在在。”秦復拉着张玉弛的手高举,叫道,“探花郎在这。”拉着人过去。 张玉弛激动得舌头打结,不知道说什么。 江津将早就准备好的赏钱,全都塞到士兵的手中。 士兵这才读捷报,展开给街坊邻里等围观的人看,最后交到张玉弛手中。 此时门前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竹声,秦宅的下人忙着撒喜钱,应付前来围观和道贺的人。 张玉弛此刻脑袋在噼啪的爆竹声中彻底醒过来,相信自己是真的高中一甲探花。 送走报喜的士兵,秦復让江津去准备,摆三天流水席,庆祝张玉弛高中探花郎,另外两位举人也金榜题名。 江津凑到跟前询问,是不是夸张了,毕竟张玉弛他们三人只是暂住府上而已,又不是他高中探花。 夸张? 秦復笑道:“若是我能高中探花,我摆三十天流水席,鞭炮不停歇放个三天三夜。” 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老秦家祖坟冒烟了,不,着火了。 到时候说不定不用他去找老爹,老爹主动回来认他这个光宗耀祖的儿子了。 此时王乔扫兴地道:“少主,你属于铺张浪费。” 沈柏:“少主,你属于扰民。” 林翼:“少主,你属于人傻钱多。” 夏风子:“少主,你考不中……” 嗯?林翼忙上去捂住夏风子的嘴。 小声告诫:“说少主不行,都不能说少主读书不行,忌讳!” 秦復:“……” 你猜我更忌讳哪个不行? “你们有什么药能将他们毒哑吗?” 蓝丹抿唇笑道:“红折丸。” 夏风子和林翼相互看了眼,撒腿朝外跑,边跑边喊:“少主行!少主行!” 顿时屋内屋外、院内院外,所有人目光全都齐刷刷落在秦復身上。 秦復顿时脸红到脖子:我需要一个地缝。 …… 最后流水席之事在张玉弛的劝说下作罢,会在张玉弛三人参加完荣恩宴后在秦宅摆宴席,宴请在京的亲朋邻里。 当天张玉弛三人便被官府来人传去,为明天的传胪大典准备。 次日天还未亮,张玉弛三人便出门准备入宫。 秦復早饭后,简单收拾便去看状元游街。 说是状元游街,依照当朝规定,是状元、榜眼、探花齐游街。 状元必经的街道两旁已经围了不少人。听说今年的一甲三人都是年轻俊杰,可把满京城的姑娘给激动坏了,许多姑娘手挎花篮在等。 街道两旁的茶聊酒肆窗口楼台上也挤满人。 秦復没有抢占到好的位置,干脆翻身上了屋顶,蹲在一家茶馆屋顶,等着状元游街。 目光朝北边望时,扫到对街二楼楼台边坐着的人,恰巧对方也正抬眼朝这边看。 他用手拍了下身侧正用袖子遮太阳的萧缨,“想不想找个可以坐着喝茶吹风的地方?” “废话!我都快晒冒油了。” 秦復抓起萧缨,凌空越过街道落在斜对面茶楼二楼楼台。 见到楼台桌边的人,萧缨反悔了,但已经晚了。 “齐兄,好巧啊!”秦復笑着招呼,很自然地在茶桌空着的一边坐下来。 齐项义笑道:“听闻今科探花郎是秦公子的夫子。”随手取过茶杯给他倒茶。 “齐兄是消息灵通,还是一直在关注我啊?”秦復玩笑口吻道,端起茶杯,半杯喝下去。 这一会儿晒的,还真是口渴。 旁边的萧缨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来,可没人给他倒茶,只能自己动手。 齐项义爽朗一笑:“咱们炎州府出了位探花郎,这么大的事情,昨夜都传遍了。我不想知道,也会听一耳朵的。” 秦復点头,“说得也是。” 但是这和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