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微弱的光照在她身上,她像珠也像玉,在发光。强烈的抓着他,他转不了头,回不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她会转头看着自己呢? 长洲看见面前这个傻小子表情呆滞的摔下楼梯,心里觉得这人真活该,走路不看路,脖子上顶着个猪脑袋也不嫌沉? 这楼梯也没几个,夏向荣一条人摔下去,不算疼只是有些懵。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表情呆滞的依旧盯着长洲,这个角度能把长洲整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她从楼梯上走下来,衣袍略过楼梯,马上就停在自己旁边。 "你被夺舍了?"她嘴边噙着笑意,语气轻轻柔柔,嗓音和那日隔着屏风和自己说话的人一模一样。 微风吹过,她衣袍堆叠如雪飞扬又落下,裙摆碰过他的手背,又从他手掌心滑出。 "你真的被夺舍了?"她克制的轻笑。 夏向荣愣了很久终于反应过来,他速度爬起来站起给长洲行礼。长洲把画像递给他,他双手接过道:"多谢姑娘。" 长洲见他没什么事,估计只是忙懵了,便转身告辞。夏向荣看着长洲的背影,觉得用煦色韶光形容她再贴切不过。 两人到了供奉的殿,长洲把经文放在供台上后跪在蒲团上道:"荻花,你去外面转转,半个时辰后再来找我吧。" "姑娘。"荻花不解,"您还不是很方便,我陪你吧。" "傻荻花,你在这里,有的话我怎么说得出口。"长洲苦笑,"你走吧,我要和娘说会儿话,你在这儿我不好意思。" 荻花恍然,立马跑出去。她知道姑娘是要强的,心里难过也只会苦笑,想哭也总是等人都没了才肯哭出声。她心里心疼,也只能留给长洲时间。 荻花走后,长洲心里松下一口气。整个人疲倦下来,刚才的苦笑情绪逐渐转成浓重的悲伤,沉默的烧着纸钱。 而此时还有两个人蹲在这殿里,就在供桌后面,如果长洲警惕性再高些就能发现。这两人也不是谁,就是江通源和林奉。 两人蹲在这里的原因很荒唐,张景成要带披香姑娘在这殿里做那些事儿,诚邀友人观看。在观里能看真人表演,几人当然欣喜赴约。 只是这些长洲并不知情,她烧了会儿纸钱,情绪缓过来慢慢的看着徐行的牌位说话。 "娘,我本来是想让他直接死的,但是想想这样太便宜他了。" 躲后面的两人大惊,他们虽不是好人,但也从不会随便打杀人。林奉压低声音问江通源:"她想杀谁?" 江通源摇头,示意他继续听下去。 "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置他,他会生不如死。他娘也是我杀的,他当时怎么杀了你,我就怎么杀了他的娘。" 林奉更加恐惧,面前这个人不仅打算要杀人,甚至已经杀了一个,他就是个草包,心里怕得要死,身体要不是江通源支撑他早就摔地上了。 江通源也怕,但还是硬撑着,心里疯狂祈祷其余几人快些来。 "娘,我把您写的东西都给陈夫人了,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就是想让她知道。" 辽东之激动的搓手进门,又因为他这人鲁莽没素质,殿门是被他用脚踹开的。巨大声响吓了长洲一跳,她转头看见辽东之这个讨人嫌的东西。 辽东之还保持着搓手的动作,看见殿里跪着个女子。她明显是被自己踹门声吓到了,脸上挂着两行泪,手里还拿着烧着的纸钱,惊愕的转头看自己。 她烧纸的那只手衣袖挽起,漏出的腕上带着一串木珠。辽东之原先以为她就是披香,可看清后又否定了她是披香的想法。她虽然穿着普通,全身也就有个手串配饰,但绝对不会是妓子。 再加上她面前有个牌位,更不可能是妓子,绝对是官家女眷。 长洲被灼烧的火焰撩到手指回神,她扔下纸钱继续烧。辽东之没皮没脸,来都来了也撞见了,她还是一个人,当然任凭自己调戏喽。 他又恢复吊儿郎当的姿态,一派风流过去给长洲行礼:"请姑娘的安,您是哪家的?" "滚。"长洲厉声开口不回头,继续往火堆里慢悠悠烧着纸钱。 辽东之只当这是情趣,任谁被貌美女子呵斥都不会生气只会心痒难耐。他并不放在心上,挨着长洲盘腿坐下,"真叫人伤心,我可是真心想认识你的。"他捉住长洲袖子往自己这边扯,想把长洲扯到自己腿上。 长洲用力抢回自己的袖子,辽东之装佯想撞向长洲,但靠近她时才堪堪停下,靠近但不贴上,辽东之明白姑娘们都吃这套。 "辽东之。"长洲瞥他一眼轻蔑道:"这是第二次了,我以为第一次你就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