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背着人偷偷哭。" "你别生我的气,是我不好,我们一起走好吗?" "你不喜欢这个没关系,我给你找新的!" "我会改,这次一定改,我再也不生你的气了!" 长洲从没和徐行闹过,不知道该怎么学她安慰人,所以她的安慰可以堪称诛心。 "下辈子吧夫人,那五年娘就知道了,这辈子你们再也不会有机会。" 怀里的陈渡以安静了会儿,突然痛哭起来,声音久久不能平息,最后又哭晕过去。 天已晚,长洲不想再折腾,就在冯士临的屋里歇下。冯士临在自己家里胆子变大了,就在长洲睡的塌下面打了个地铺。 两人经历这么一件事,都有些睡不着。特别是冯士临,他心里正纠结得很。 长洲以为自己猜出了他的心思,有心开导他:"你是不是在想你爹知不知道?" 冯士临奇怪为什么自己要想这个,但长洲已经滔滔不绝的讲了下来,"知道不知道又怎样呢?难道你还要上去告诉他你娘有个心爱的人就是我娘?" "他会怎么想?你想让他怎么做?你娘我娘相互爱慕,你和我又是这样,这关系简直乱得话本子都不会这么写?" "你别去问你爹听见了没有,他知不知道根本没关系,咱们的娘分开后都不再见面,这叫分手后的体面,虽然两人心里都有前任吧,可也已经够体面了,不许你去多说。" "我没有想这个。"冯士临闷闷开口,"我也没打算去问我爹你放心吧。" 长洲抱怨:"那你在想什么?动来动去的翻身我心里也乱根本睡不着。" "嘿嘿。"冯士临又傻笑,"我在想我平常用来沐浴的东西怎么到了你身上这么好闻。" 长洲无语,早该知道这人是个恋爱脑,但凡他不是恋爱脑,在自己说要杀亲爹的时候就不会毛遂自荐自己处理得很干净。恋爱脑果然都是傻子,刚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他心里想的不是爹娘,而是女友身上的味道。 "傻瓜,这有什么值得想的,以后你会遇见更多好闻的人,难不成你都要去问人家吗?"虽然他是恋爱脑,但长洲还是很清醒,毕竟男人的爱就那么点保质期而已,谁指望过一辈子。 冯士临没听出她的意思,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为什么要去闻别人?我只会觉得你好闻。" "你以后和妾室也这么说吗?到时候你又要哄人家,我只觉得你好闻。"长洲不屑,"你会把所有好听话对每个人重复一遍。" 冯士临这次听明白了,心里窜出一团火,他爬起来想扑上去打长洲一顿出气,但到了塌边也只是把手轻轻摸上长洲额头,委屈质问,"你怎么敢觉得我会这么做?我这二十四年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妓馆也只去了一次,那次你也在的。" "哦。"长洲嘲笑他,"以前没有,以后也会有,虽然我也不乐意你纳妾,可是人总得接受现实,不能活在梦里……" 冯士临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又向她保证道:"你别不信,我会做到的。等事都解决,我会去大理寺找个无关紧要的官差,咱们简单平安的过。" 长洲累了,不想和他在理论下去,闭上眼睛点头。冯士临怕她累,放了手轻声细语的哄,"快睡吧杳杳。" 等长洲睡熟了,冯士临伏在在她脖颈间猛嗅几次,满足睡下。 换了陌生环境长洲醒得很早,冯士临这屋子到处都有可搀扶的东西,她自己换上衣服想出去,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冯士临。 刚系好衣带,冯士临就已经站在她面前了。给她穿好鞋后又帮她梳洗,随后带去了陈渡以房中。 陈渡以今天冷静许多,只是眼睛还肿着。她犹豫着说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母亲将你看成我的延续,就连名字都和我有关,你心里有怨气吗?" "我并不是您的延续,也不是您的替代品。"长洲对她解释,"我是我自己,也许我的出现适当的缓解了她和你之间的痛苦,但也仅仅是因为我是我,而不是我像你。她在我身上加著的情感也并不是把对你的情感转移,至于名字,那是母亲给我的,我很喜欢。" "好孩子。"陈渡以拉起长洲的手,"昨日是我失态了,你很好。" "我并不在意,您也别放心上。"长洲安慰她,"徐府的书信我已让妈妈去取,您若是想要,我继续给您。" "我要。"陈渡以拭去泪水对长洲挤出一个难看无比的笑容来,"士临说你的腿会好,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看你母亲好吗?" "好。"长洲答应后与冯士临一起回了谭府,云昭午间用饭时才回来。把书信都给了长洲,云昭又去给长洲煮了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