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话,看着远处的农田,觉得这位叫做"毛不易"的词曲家也很厉害,能写出"家家户户点花灯,又是一年好收成。"的词曲家定是时刻在关心着普通人的生活,一个"又"字说明他往年在,如今也在,不然怎么会是"又"。 他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位词曲家的名字,打算归家后好好看看他写的其他词曲。 马车又行驶了半个时辰,长洲帮谭揽月重新系紧发带,和徐棠观一起扶着她下马车。 徐天白用水沾湿的帕子贴上谭揽月额头,走出一段路后她的精神渐渐恢复。 山上无宽敞大路,只有一条长满藤萝的小径。马沿着小径在前方开路,女孩子们像彼此的尾巴一样拉着前面一个的腰带,最前面的徐棠观拉着徐天白的衣裳摆。 徐沉林和徐东翎则拉着冯士临的腰带,边走边叫嚷着:"冯大哥快些吧,你这样的要是头狼,早被反了。" 冯士临心道,我要是头狼,捕捉猎物必定不带讨人厌的小鬼。 但还是依言加快速度,恶作剧的使坏:"跟得上么沉林,东翎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倒地上了?地上有钱呐!" 徐天白看着前方大笑,山林中惊出一些不知名的山雀,扑簌着换个树木踩着,警惕的看着树下这群不速之客。 环顾四周,万木重重,停僮葱翠。 萝径并不长,只是孩子多了速度会变慢。 终于到了山顶,抬眼都是错立的树根,虽有枯树一二倒在地上,但也被茂盛的新草压住了半边。山坡另一边并无树木,灌木丛也无。 铺满了野草和鲜花,站在此处可以更近的看见天空与山脚下的农庄。更好的是山坡并不是通到山脚,斜下面还有花开得更烂漫的一个平台用来缓和,再看过去就是参天树木。 长洲跑回去拉起坐在枯树上的谭揽月,指着斜坡上可以看到的天空,"姐姐看,云山苍苍,就是你的名字了。" 谭揽月看着眼前惬意美景,有些小失落,"可惜没有江水泱泱。" 长洲思索片刻,解下谭揽月腰间挂着的薄青鸟纹平安扣,对向穿过林木叶子的太阳让谭揽月眯着眼睛远一点看。 "你看,水就是这样波光粼粼的,这个就是意像,浮光跃金和静影沉璧都可以用你的平安扣看到。泱泱一直就在你身边呀,你已经有了。" 谭揽月接过平安扣自己也尝试着看,一脸果真如此的表达自己:"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具象的实物来做泱泱。" "嗯。"长洲点头,"小黑不是要有小狗了吗?我们可以抱一只回来做泱泱。" "好呀,那我要把这枚平安扣送给它。"谭揽月眉开眼笑,不过笑容不一会儿又消失,"可是来了我们家里,它就没有娘亲和父亲了。" 长洲认真给她出主意,"这还不简单,把它娘老子一起接去我们家。" 谭揽月不认同这是个好主意,"垂珠姐姐不会答应的,那是它的小黑。" "那你做她娘亲,我来做父亲吧。"长洲又出主意。 "可是。"谭揽月犹豫,"我是女子做母亲也好,可是你也是女子,怎么做小狗父亲呢?" "那我们可以做它的两个娘亲。" "可是没有父亲听上去很可怜。" "那这样,"长洲竖起三个指头认真道,"我谭二发誓,一定做到世间父亲那样爱护子女一样爱护我们的小狗,尽到自己应有的责任与义务!这样可以了吗?" 谭揽月也认真起来,"我觉得你把父亲的身份想的太重了,不仅要爱护尊敬妻,还要爱护子女,这样多累呀。" "可是为人父就是应该这样呀!不过爹能做的娘都能做,就像我们的娘一样,所以娘不仅是娘,也是爹。你肯定都不记得咱们爹长什么样了吧!"长洲问她。 "啊?"谭揽月挠头一脸懵,"咱们竟然有爹吗?我竟然还见过吗?" 长洲被谭揽月正经的样子逗笑,丧偶式育儿就是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拍拍谭揽月的肩膀,"别难过,你有爹的,只是他太忙了。" 谭揽月挠头速度更快,"我并不难过,只是娘从来不说我们还有爹,母亲也没说过。咱们真的有爹吗?他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不晓得,但是我们真的有爹的。"长洲笃定的告诉她,想到什么又交代,"你就和以前一样当做我们没有爹吧,你我都相当于有两个娘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呢?你要回家说了,影响姨娘和娘,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谭揽月举手发誓,"我绝不会去说!我早就习惯没爹的日子了,你方才说的我只是震惊而已,并不好奇爹长什么样,我也并不关心他到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