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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1 / 3)


话虽这样说着,姜衍那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却有意控制着书页的翻动,“阿姐——”

他俯身迫近,语调却真诚严谨,“你是左边这个学得好,还是右边这个学的好?”

望宁被那艳图刺得大脑宕机。再回神时,眼前便只有那铺天盖地轻微晃动的浅黄色帷幔。

昏暗当中她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快要蒸熟的虾,拼命想要蜷缩着身子,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被抓住剥壳的蟹。

十六岁带兵出征,“银袍小战神”之名响彻九州的人在这方面似乎也天赋异常。

明明是不再如同三年前一般只用蛮力、横冲直撞,可现在这一股子慢条斯理、绵里藏针,也依旧能把她折磨得发疯。

甚至比三年前更甚。

望宁一口银牙咬碎,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唤孤的名字。”然而帝王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

于是他停下,看着望宁的眼睛,眼底墨色点点,似有深意。

“陛下真龙天子,臣、臣哪敢冒犯?”片刻的喘息短暂到望宁都没有将这句话讲完。

暴风雨来得又快又急,双腿被束缚着的望宁根本躲闪不得,连背都被骤雨打得微微悬空着。

“唤孤的名字。”

帝王又说了一边,他的声音在这打下来的“啪”“啪”雨滴里显得格外平静,却势在必得。

望宁满身是汗,异常的胀劲儿如同带着雷电,劈得她全身发麻,快要喘不过气来。

隐约间望见这人气定神闲的神色,望宁的心底隐秘地升起一股恼怒之意。

“疯狗……”她猛然想起少年时那群阉人暗地里对姜衍的称呼,于是朱唇轻启骂着,“疯狗。”

四下无声的夜里,瑟瑟秋风透过窗纸将沙幔吹的轻微摆动,微微露出一双细嫩玉手紧紧抓着锦被,力度之大,指节都泛着粉红。

暴雨越打越急,姜衍从不与人逞这种口舌之快,他只会在心里记着,然后再狠狠报复回来。

就像当年如此这般称呼过他的人,比如那个张德海,早在他监国时期便已经被寻了个错处,五马分尸、煎炒烹炸了。

他折磨人的手段向来狠辣,再加上金娇玉贵养着的身子哪能和上过战场的人相比?

果然没多久便如愿以偿。

望宁很快被他的手段折磨的崩溃,“姜衍……”、“姜衍。”

她眼尾通红,语不成调地投了降。

暴君在得偿所愿之后,终于起了慈悲之心。

“李福海——”他声音暗哑餍足,“上水。”

望宁是身子不比她姨母好上多少,他原想着给人留些喘息的机会,却不想被会错了意。

第一千二百五十次。

回回都记着的望宁自是心里清楚,还差这一回,而今夜也是姜衍定的最后期限。

于是一只柔弱无骨的细嫩手臂轻轻环上坚实的腰腹。

“……再来一次。”那声音细不可闻。

……

还没到烧地龙的时节,室内空气却陡然发热,刺得原想进去的李福海又带着水华水芸二人离得远了些。

这场暴雨直下到翌日丑时,望宁一动也不想动,嗓子都微微发疼发干。

“你多了两次。”半晌,她轻轻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哦,是吗?”被控诉的人轻揽着她的腰肢,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按着那一片酸麻,心情似是极好,“那简简想要什么?”

望宁一动不动,只睁眼看着头顶的纱幔,既然已经完成了当年的约定,她也无意在与在这一次两次上帝王扯皮。

“给我两块免死金牌。”

半晌她说。

耳侧是姜衍沉稳的呼吸,没有人回答她。望宁却知道他听见了,因为她整个人被箍得愈发的紧,像是要把她的腰肢生生折断一般。

姜衍这人跟没断奶的娃娃似的,睡觉时怀里非要抱着东西,不让人起身。

没睡着的时候,规规矩矩地抱着也就算了,偏偏沉睡之后,那山石一样坚硬沉重的手臂会越收越紧。

过去三年里,望宁不知道被他勒到喘不过气,突然惊醒过多少次。

然而想要起身却是不能的,一旦被发现了,便会被更加粗暴地镇压。

起码是不能将人弄醒的起身。

于是她乖乖地被人越箍越紧,屏着呼吸,等待时机的降临。

直到卯时姜衍离开寿安宫后,望宁才得以起身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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