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声音让他心下一松。 “没有,我记得你,甚尔。” 中岛凛抬头,和甚尔对视,“我记得我把名字给你了,还记得你的声音。” 禅院甚尔背部的肌肉放松下来,眼中变得轻松,刚想问发生什么了,阿七后面的话把他搞懵了一瞬。 她语气轻松好像说一件小事,"只是出了点事,我刚刚忘记了你的脸。" 想了想,还是强调一下自己现在记得,让他别担心,中岛凛认真地抬头看他,“我现在重新记住了。虽然对你的印象还是很模糊。” 禅院甚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知道自己把名字告诉他了,中岛凛在他面前放松了些,解释着,“忘记了。和你有关的一些事情,我都看不清。” “但是我知道是你。” 蹙起眉头,她想找到合适的描述,但最后还是放弃了,简单说了几句。 “我记得惠和敦。记忆里每个场景里都有一个人,我知道那是你。”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明明应该可惜之前的动作都白做了,但是阿七这副表情,嘴角的伤疤牵动着,他只觉得可爱。 中岛凛看着这个人笑着,不明白他为什么笑,眉头收紧,好难理解,被忘记了不应该伤心吗? 电视里,妈妈知道女儿失忆,哭得很厉害。 不知道自己找的参照失误,中岛凛想着要不要继续安慰这个知道“阿七”的人。 “你这么相信我吗?”禅院甚尔只觉得她现在的动作可爱极了,明明是警惕性很强的人,房子里被改造的家具,笼罩在房子的结界,每一道门上的禁制,甚至从他认识她到现在,几乎没有社交。 但他问了之后,她没有想过隐瞒失忆。 之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现在没有比意识到这件事更让禅院甚尔开心的事了。 眼神中的暗色全部褪去,禅院甚尔的视线扫过中岛凛的整张脸,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动作。 发现禅院甚尔和电视里的反应一点相似也没有,中岛凛的眉头舒展,先放下这件事,“是。” 中岛凛直接承认了,没发觉自己回答了重要的问题,她继续说“事情不记得了,但是感觉还在。” 提到感觉这个词,她想起了那一瞬间想走的感觉,停顿了一下,“我把名字告诉你了,就是允许你知道一些事情。” 话锋一转,中岛凛问他,“我想问,敦和惠在哪?”她描述着自己的感受,“还有为什么我不想靠近你。” 没有给禅院甚尔一击暴击,她说着,“虽然看不清楚那些事,但是你做事情的时候,我好像很紧张你下一秒会干什么,想离你远点。” “是发生了什么吗?”她想,我已经把名字告诉他了,“我不应该会这样想。” 禅院甚尔突然想回到刚刚读不懂阿七眼中说什么的时候,嘴角的笑变成抽搐,他一瞬间就明白了。 先回答第一个问题,“他们就在街对面,我让惠看着敦,他能做好。” “我看到了你的表情,我不放心。”禅院甚尔说完这句话,坦然隐藏了自己想要利用阿七的失落和逆境,成为那个帮她解决问题的人,让她信任他的意图。 只是这个套路对阿七不适用,她自己解决了自己的迷茫,看起来让她失落的源头也消失了。 看着还在听他讲后面那件事的阿七,禅院甚尔嘴角轻轻扬起,他可没什么羞耻心,只是要藏着点别吓到她,“我吓到你了。” “嗯?”中岛凛不自觉出声。 “我每天晚上给惠讲故事,也要你听。”我在告诉你,我不是好人。 “你学习时我会在你身边看着”我在窥视你最真实的神态。 “我不擅长厨艺,却一定要进厨房帮你。”我在摸清你的口味,知道你想要吃甜食。 “所以吓到你了。” “只有这些?”中岛凛想,我不会因为这些就紧张地想逃跑吧。 当然不只是这些,我推掉了所有任务,几乎全天都在你身边,想要你靠近我。禅院甚尔点着头,心里想着,接下来还是要保持距离了。 中岛凛叹口气,并不知道自己因为禅院甚尔频繁的越界已经连生理上都记住了紧张这种感觉。 灵魂核心突然传过来一种奇怪的感情,忍不住抬手摸上心脏的位置,是内疚。看在自己都把名字告诉甚尔的份上,也不该只因为这些就吓到啊。 “怎么了?”禅院甚尔看着她的动作,“心脏难受吗?” 摇了摇头,“不是。”中岛凛放下手,决定做点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