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笑笑地望著她,輕描淡寫地說:「那妳多吃點,我也餓了。」隨即用著貪婪的眼神,來注視著御疏影。 御疏影全身一緊,繼續吃肉喝酒沒有再理會墨者的調戲。 酒足飯飽後,他們聽見有人敲門,兩個小宮女進來替他們收拾了桌面,並放上了合巹酒後告退。 兩人看著桌上的酒,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空氣好像凝結一般。 受不了這種氛圍的御疏影還是先開了口:「上次在萬陽台,不是沒比到喝酒嗎?來啊。」 墨者聞言,便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御疏影。 御疏影立刻就乾掉了,於是他也照做。 「好啊,比就比。」墨者竊笑。 沒一會兒,整壺合巹酒就被兩人給喝光了。 御疏影緩了緩,醉是沒醉,但覺得全身燥熱,她迷迷糊糊地拆著外衣的結。 墨者見狀,趕緊攔住她。「妳做甚?」 御疏影抬眸對上墨者,因為有些燥熱,她聲線有些慵懶地回應:「很熱。」 墨者盯著一直用手掌替自己煽風的御疏影,他拿起酒壺往裡頭深深的一聞。 果然這酒被下了什麼催情的東西。 但他環顧自己,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 難不成,這催情只對女子有用? 墨者看向替自己寬衣解帶的御疏影,滾了滾喉結。 御疏影燥熱難耐,她感覺自己費盡千辛萬苦總算吧外衣給脫掉了,她努力回過神,發現身旁的男人別過臉去。 「喂,」她喘著氣說著,墨者回頭望向她,卻發現她只穿著單薄的裏衣,用一張紅紅的小臉看著自己。「誰贏了?」 御疏影覺得自己喝酒定沒輸他。 墨者身子一緊,他沿著微開的裏衣看見了御疏影的肌膚。 他起身,退到一旁去。 沒想到醉酒的御疏影也跟了過來,堅持要知道這場喝酒的比試誰贏了。 他突然憶起那次他們仨在萬陽台喝酒,白栩制止了御疏影,莫非,他們早已有了什麼? 突然,他心一橫,將御疏影橫抱至床榻上,自己壓在了她身上。 他看著身下的女人,小臉紅暈微帶淚光,紅唇輕啟眼神迷茫,而單薄的裏衣早就露出了御疏影的香肩和少許胸前的肌膚。 墨者忍著身下的衝動,不知為何,卻好想問她這個問題:「御疏影,妳是不是心悅白栩?」 御疏影知道她被墨者壓在床上,可是她身體的躁動讓她沒了力氣,也沒法運功推開他,聽著墨者這般問,她別過了臉沒有回答。 答與不答有何區別?她想。 如今都委身到這東淵國了,對於白栩那不確定的悸動,有或沒有又重要嗎? 墨者看著御疏影緊閉著紅唇,他便明白御疏影的意思了。 他低下頭,緩定思緒,便要起身,卻被御疏影抓住。 御疏影彷彿想起了什麼,眼神雖迷茫,卻看得出堅定。 她柔媚的聲音卻響起:「你不是說,如果服侍你,服侍得好,你會放我離開的,對嗎?」 墨者一聽,本來打算放過這個女人,他立刻重新壓在了御疏影身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肆意掠奪御疏影的香味。 良久,他才甘心放開御疏影的唇,她喘著粗氣,小巧的嘴和脖頸早就被墨者吻的紅暈。 墨者壓制著身體的緊繃和內心的難受,緩緩說道:「我要妳主動且真摯地服侍我,」墨者望向身下的美景,他有些痛苦的說著:「否則,妳永遠都別想離開。」 是的,這一刻起,墨者是真的不想讓御疏影離開。 他覺得自己很卑鄙,明明就感覺得出白栩和御疏影是兩情相悅的,他這般對御書影一見鍾情,有何意義? 他更知道,自己也沒剩幾年可以活,沒有能力給予御疏影永久的幸福,本打算祝福他倆。 卻沒想到自己政治聯姻的對象,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桃花香。 他只好用這種卑鄙的話語,讓驕傲的御疏影不可能委身自己,他才有更多的可能,可以再多跟她在一起一點點。 從御書影身上起來,墨者甩袖離開東宮,逕自朝萬鴉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