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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2)


過了幾日,總算到了大婚當日—

墨者帶著在外禮成了的御疏影至大殿拜見東淵國皇帝。

「兒臣見過陛下。」御疏影恭恭敬敬地跪下。

東淵皇帝笑了笑,他心想,就是這個小姑娘膽敢請太子屈尊到西殷親自迎娶的是吧?

他說了聲免禮,便派兩個守衛抓住了御疏影。

墨者擋在御疏影身前,不懂他父皇是何意思。「父皇,您這是?」

「太子妃可知罪?」皇帝一旁的內侍替皇帝發話。「一月前,我東淵向西殷示好,為使戰事終止,以聯姻換取兩國和平,可太子妃好像不了解自身與貴國的處境,竟敢要求咱們太子殿下親迎,實在荒唐。」

御疏影實在無語,她當初那麼做,確實是想給東淵一點下馬威,讓他們知道西殷不是好欺負的,可沒想到來接她的人竟然是墨者。

若東淵不肯派太子親迎,說真的為了兩國和平,就算是派一般內侍來接駕,父皇的那些老臣們肯定也會把她綁了嫁過去。

但已經深入虎穴,她心知肚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道理,此時不能再擺架子,別惹怒這個東淵皇帝才是正舉。

御疏影低下了頭。「兒臣知罪。」

墨者蹙眉,這還是他認識的御疏影嗎?居然認罪?

東淵皇帝瞧著小女娃乖乖的,本是想挫挫她的銳氣,沒想到倒是挺乖巧。

他揮揮手讓侍衛退走,墨者趕緊過去攙扶她。

「知罪就好,朕罰妳好好服侍我兒,盡早誕下皇孫。」皇帝笑著,卻見御疏影沒有答覆,便又說:「太子妃?」

御疏影倒抽了一口氣,努力壓住內心想要衝上去痛扁這個老頭的念頭,才緩緩說道:「兒臣遵旨。」

「極好,朕待會兒命下人將合巹酒送入你倆大婚寢殿內,下去吧。」皇帝摸摸他的鬍子,賊笑地說。

兩人便告退了。

宮女領著御疏影步入東宮,帶她走進了一處華麗的宮殿,殿門上寫著「留香殿」。

-

留香殿—

墨者和御書影兩人坐在滿桌酒菜前,卻食不下嚥。

墨者看向御疏影頭上戴的金絲鳳冠和她不停地捏著自己的肩膀,墨者拎起御疏影的臂膀,把她抓到梳妝台前。

「你幹嘛啊你?」御疏影不解的問。

而墨者只是淺笑,開始替御疏影拆除這厚重的頭飾。

不一會兒,御疏影總算是輕鬆多了,她回頭望著墨者,淺笑說道:「謝了,還以為你只有壞心眼。」

墨者噗哧一笑,也隨手脫去自己身上的大紅外袍,留著輕鬆多了的絳紅色外衣,坐到了桌前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御疏影看著墨者脫去外袍,內心也是十萬個好想脫掉自己身上的,她可是足足穿了五層外褂和襦裙,都快熱死跟重死了。

只是這東淵的喜服還真是難脫,她躡手躡腳的,花了一番功夫才脫掉了外層的長袍。

墨者裝作在吃菜喝酒,實際上眼睛一直盯著坐在梳妝台前的御疏影,偷偷摸摸的,也在試圖脫去厚重的外衣。

該死的,這要怎麼脫啊?怎麼設計成這樣?御書影在心裡咒罵著。

此時的東宮也不會有其他下人能服侍她更衣,御疏影可謂是有苦難言,她翻找著這條緞帶該如何解開,這邊的怎麽纏的?沒注意到她身後早已站著人。

「我來吧,」墨者伸手,三兩下外層罩紗就被解開了。「東淵的新娘喜服就是故意這麼設計的,新娘本人是無法輕易地自己脫掉的。」

他平平無奇地說著,可背對著他的御疏影早就紅了臉。

啥意思?意思就是新娘服專門設計來給新郎脫的嗎?

墨者修長的手指圍繞在御疏影的腰際,手指靈活地替她解開衣身上的每一個結。

而墨者越是專心地不發一語,御疏影就越是緊張。

墨者的指尖,時不時地會碰到她的腰肢,她有些閃躲。

不一會兒,幾層厚重的襦裙終於也落地了。

御疏影舒展了一口氣,卻聽到墨者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際:「還要再脱嗎?」

御疏影差點被口水嗆到,她裝作沒聽到,轉身越過墨者去吃飯,卻被地板上剛從身上褪下來的衣服給絆到。

而墨者,則順勢地單手摟住她的細腰。

「餓啦?」墨者問。

御疏影掙脫開來,坐在酒桌旁,拿起筷子,邊吃著邊說:「廢話,今天一整天什麼都沒吃。」

墨者也緩緩移步坐到御疏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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