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经。吾观之,似礼。”
“嘶~~”四周一堆说话跑风的老者一阵倒吸凉气。
“可。。。可曾有注?”族老表情怪异,说不好是激动,还是畏惧。
“。。。”刘沧沉默点头,周围一群老者大眼瞪小眼中,似有慌张。
注,便是注解,这玩意比默书还狠。
默书!
书跟字可不是一个概念,这默书二字,也不是随便写些东西就能乱用的。
礼记虽五千余字,但因为涉及断句解意,背诵颇难,又因其涉及典章礼制,非权威者不敢轻描。(误人子弟)
而能默‘礼记’,敢为其填注者,可都是有大学问之人。
嗯,通常属于能‘铺路’,也能将学生一巴掌‘按死’的那种大学问。
一群老家伙不通四书五经,但不耽误他们知道书经之名。
同样也不耽误他们知道,若不是个疯子,这种程度的先生,没点亲缘关系,你让他给稚童启蒙,基本跟骂他没什么区别。
比骂娘还要难听一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