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姰暖脸红心跳,眯起条眼缝,噘着嘴想说不依的话, 下一瞬,含糊的字句却尽数被男人的唇舌给搅和散了。 自打两人成婚后,这一年多来,江四爷过惯了如鱼得水的日子。 突然因为姰暖再次有了身孕,就让他恢复从前的清心寡欲,那是决然不可能的。 不能动真格儿,但摆弄她动动手,动动腿,还是不在话下。 两人捂在薄被里闹腾了快一个钟。 男人总算消停,完事儿却还犹自不太满意地喟叹了一声。 姰暖香汗淋漓,听了他的话,又羞又恼,整个人像熟透的虾子,从头红到脚。 胸前那两处此时也又刺又疼,沉甸甸的,皮儿又发烫。 江四爷侧身躺在她身边,替她揉着手心儿,又捏了捏纤细腕子和纤纤五指。 他哑声笑喃,“爷去帮你放水?” 姰暖嗔他,“好似你自己不洗似的。” 她眉眼含春,月眸汪漉漉又似嗔还愿的样子,实在媚的勾人。 江四爷没忍住,又捧住她一张粉面桃腮的小脸儿细细亲了一番,这才噙着笑掀被下床。 放好了热水,他又出来抱自己小祖宗。 两人沐浴收拾好,从屋里出来,都已经十一点钟,要用午膳的点儿。 姰暖后知后觉想起昨晚的事。 “歌舞厅那边,后来审的怎么样?” 江四爷原本牵着她的手,准备带人下楼。 听她这么不问,又脚步一转带到沙发前坐下,转头吩咐柏溪。 “去端饭菜上来。” 柏溪会意,转身出去,还顺势带上了门。 房门关上,江四爷长腿轻搭,徐声开口。 “是江戟,知道杜审带席盈出去,想要生事罢了。” 姰暖既感到惊讶,又不太惊讶。 她轻笑嗤道,“真是有意思,听说他家方姨太落了胎,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琢磨害人。” 江四爷不置可否。 他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慢条斯理打着拍子。 “他费尽心思跟新阳的宋主帅牵上线,结果宋鸣悟到了云宁缺跟他玩儿失踪,当然会难免气急败坏。” “澜北那边,傅闻戬一直在寻机立功,又忙着铲除江戟的根基。” “苏龚又病了挺久,这次看起来有点凶险。” “新阳这边再落了空,他当然会狗急跳墙。” “若是席盈出事能怪到杜审头上,也不失为给爷添乱。” “这个时候,只要苏龚倒下,澜北和新阳军都被爷攥在手里,他就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女人跟孩子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姰暖浅叹摇头,“真是个不择手段的畜生…” 席盈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又何曾惹到过他,他就要对她下手。 “好在有惊无险,这件事情,四爷准备怎么办?” 江四爷凤眸幽沉,下颚微微摇了摇。 “蚂蚁被架在热锅上,当然是急的团团转,我们只需要等到火势够了,一锅热油泼进去。” 其他的,不需要再多做。 这是等着时机一到,给江戟之命一击。 姰暖黛眉浅蹙,“那席盈那边……” “杜审昨晚没走。”江四爷淡声说。 他侧目看看向姰暖,眼尾噙了丝丝笑痕。 “等席盈醒来,他会主动去说服她,只要她有那个意思,会配合我们隐瞒这件事,现在还不是跟江戟撕破脸的时候。” 姰暖,“可昨晚歌舞厅那么多人,这事要瞒下来,恐怕不易。” 江四爷眸光淡下来。 “军政府抓细作,这种事,谁人敢到处议论。” “爷都安排好了,暖暖不必担心。” 他都这样说,姰暖当然没什么可担心。 聊完这件事,柏溪端了饭菜进屋。 两人在屋里用过膳,江四爷还很悠闲地叫人端茶来。 姰暖纳闷儿,“今天不忙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