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妗初见孩子情况严重,因此说话语气也重了点。 李翠兰听着只当是自己没照顾好孩子,一边喂了孩子吃药,一边抽泣着道:“入夜时就有点烧了,我拿了白天胡大夫开的药煎给他吃下,谁知也不见好,到后半夜就开始烧的越来越重……” 宋妗初闻言皱了皱眉道:“胡大夫开的药是安神的,可是孩子发了烧,那药就没什么作用了。” “苏家媳妇,你可以千万要救救他啊!老婆子我给你跪下了!” 赵婶子这会儿也是急得不行,说着就要给宋妗初下跪,一旁的赵家夫妻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口中求着宋妗初救救他们孩子。 一时间赵家乱做一团,宋妗初听着只觉得吵得脑袋疼。 “行了,再吵你们孩子就真没救了!” 宋妗初一句话让赵家人都住了口,纷纷悲痛的看着她。 “你们放心吧,满满他不会有事的。” 宋妗初不忍见他们伤心,便缓了声音安抚了他们一句,随后又道:“只是你们都围在这里也于事无补,赵婶子,麻烦您去煮点稀粥吧,孩子烧了这一夜,晚些时候醒了一定会饿的。” 赵婶子一听,立马应了一声,赶紧去煮粥了。 宋妗初接着又向赵全道:“你家可有烈酒?如果有,可以取些来,再拿一条干净帕子,拿过来给孩子用。” 赵全连声应道:“有有有,我马上去拿。” 房间里出去了两个人一下子就没那么拥挤了,宋妗初转头看了看,见窗户都关着,于是向李翠兰道:“你去把窗户打开些吧,通通风能让孩子好受些。” 说完这些,宋妗初便没再管赵家人了,她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银针,解开了满满的衣服,找了几个穴位给他施针。 施了针之后,宋妗初再给满满把脉就放心多了,又见他烧的也没那么厉害了,于是便松了口气,交代李翠兰多喂些水给孩子喝,并让赵全把拿来的烈酒倒在碗里,给满满额头和腋下等部位擦洗一下。 等宋妗初再抬头时,天边已经大亮了,只是孩子还没醒,她也不敢离开,于是便到靠窗的位置坐着休息一会儿。 赵家人也是一刻不敢放松,站的站坐的坐都守在一边,宋妗初让他们换人去休息也不愿意,只好一起守着。 又过了一会儿,满满终于醒了过来,拉着他娘的手就要水喝,李翠兰手忙脚乱的给他喂了点水,宋妗初上前探了探体温,见烧基本退了,知道孩子已经平安渡过危险期了。 “烧退了,人也醒了,你们放心吧,满满没事了。” 宋妗初向赵家人报了平安,他们均是松了口气,欢天喜地的向她道谢。 宋妗初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热情,于是留下一些给孩子吃的药,便借口回去洗梳休息一下,赶紧回了自己家。 “回来了,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吃些再去休息吧。” 苏晔轻见宋妗初满脸疲惫,甚是心疼,于是亲自给她盛粥夹菜,没敢让她再劳累半分。 宋妗初心中感动,只不过确实累了,便也没跟苏晔轻再客气了,吃了东西就回房又补了会觉。 等宋妗初睡醒时,堪堪已到午时了,她洗梳了一番出门,见院子里只有白鹤轩一人在那翻土,便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白鹤轩看宋妗初起来了,高兴的丢了手中的土铲,拄着拐蹦跳着到她身边道:“姐姐你睡了好久啊,原来你比我还贪睡呢。” 宋妗初一愣,见他还不知道自己早上出去过,也就没再向他解释,默默点了点头,就算是认可了他的话,笑着道:“是,我比你贪睡,晔轻呢?他不在家?” 白鹤轩翘着的嘴角撇了撇,道:“上午那个唐公子又来找他了,他说怕吵到你休息,就把人带出去了。” 宋妗初没想到唐文昊又来了,一时无语,又想着不知道苏晔轻会怎么应付他,心里便有些担心,白鹤轩却不在意这些,只说饿了便拉着宋妗初往厨房去弄了些吃的,两人草草的解决了午饭。 吃了饭宋妗初给白鹤轩换了药,见他伤大好了,不由得感慨道:“到底还是年轻好呀,恢复的真快。” 白鹤轩闻言,用手戳了戳发红的伤口,漫不经心的问道:“可是还很痛啊,这样就算好了吗?” 宋妗初见状,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了道:“你这样戳当然痛了,以后不许用手去碰伤口。” “哦,”白鹤轩收回手,又笑嘻嘻的向宋妗初问道:“姐姐,你不是想在院子里种点东西吗?想好种什么了吗?” 白鹤轩提起这茬宋妗初才想起来,其实她原想是想着种些草药的,只是最近没时间去山上,而空间里以前挖的那些草药又不适合种这里,于是便道:“我一会儿出去买些菜种子,先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