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投降居然还想着拉人垫背、同归于尽,这种侵略者的狂热疯癫程度哪怕是呐粹身上都少有罕见。 暂且不管那个被刺刀捅穿了手臂、已经半死不活还被盯着的鬼子,自顾自地走到被战士一刺刀刺落后又抬脚踢飞的手榴弹跟前,随即弯腰伸手将之捡起。 “喏,安全的,这东西还差一道工序炸不了。” 因为先前曾普及了解过日军装备大致性能与特点的缘故,察觉到有问题的班长上前捡起这颗被踢飞的手雷一看,这才发现情况不出所料、是果不其然。 想拉人同归于尽的鬼子兵,只来得及拔掉了保险销,却没机会再把击针磕一下进而触发底火,便被眼疾手快的战士一刺刀挑落手雷直接踢飞。 鬼子手雷这种得磕一下才能击发底火的奇葩设计确实是罕见,间接导致鬼子兵很多时候,就算想拉人同归于尽都会大概率失败。 就这种枪都抵到鼻子跟前的被俘场面,但凡眼疾手快的对手,都不会给你日本鬼子这种再把手雷往硬东西上磕一下的机会。 也多亏日本人自己搞出来的这奇葩脑残设计,被一脚踢在弹体上当场飞了出去的手雷这都没爆不说,反而还被班长同志捡回拿给同志们分享去看。 “这东西不会突然炸了吧?” “击针还没撞击下移,这东西炸不了,外观上就能明显看出来,必须得把前端这部分磕进去才会炸。” 研究完了鬼子这奇葩手雷随手丢到安全距离之外,自知没必要再去废话的班长抬起朝前一指,示意继续前进。 会意的另一名战士随即走上前去,抬起手中上了刺刀的ak,当场给了那作死的鬼子一个痛快。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直接给捅了个透心凉,脑袋一歪便结束了这条作死的狗命。 “难道所有的日本鬼子都这样?这未免也太疯狂了些。” 处理完事的班长来到苏洛维琴科跟前,一边继续举枪警惕前进、一边小声开口发问,得来的只是苏洛维琴科面不改色的回答。 “有狂热分子也有壮丁,就跟呐粹有疯子党卫军,但也有怕死的壮丁兵一样,柏林的事你肯定还记得。” “所以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发现。” 苏洛维琴科这边话音未落,身旁步战车前进的履带轰鸣声还在继续。相隔不远的阿尔西姆那边,就已然如苏洛维琴科所言这般有了收获。 “眼睛睁大舌头捋直,好好说,你们的大部队到底去哪儿了?还活着的都在哪里?” 与苏洛维琴科不同的是,阿尔西姆这边是在一辆被击毁的鬼子卡车残骸里,拖出来了这个被卡住还半死不活的司机兵。 粗略一问这才知道。 原来这货本来是鬼子搁东北办的面粉厂里送粮食的卡车司机,直到关东军征兵到处抓壮丁,尤其是会开汽车的技能人才更是不放过。直接一张传票就给强制入伍当了运兵卡车司机,迄今为止只有短短3个月时间。 所以这货不但怕死求饶,还非常愿意回答阿尔西姆的问题,带着唉声求饶的话语紧接着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