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所以马拉申科会尽力弥补,并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做准备。给伊乌什金提前打好指挥基础、让这小子跟着自己学,在战场上手把手教他便是证明。 马拉申科觉得现在该到伊乌什金“学成出师”的时候了。 按照自己的见解,伊乌什金从自己这儿学到的东西只要稍加实践,以这小子的聪明程度,干个连长是手拿把攥的。 假以时日上手熟练之后,还能很快来到营长甚至是团长的位置上。 论基础牢固程度,恐怕极少有人能和1941到1945打满全场不说,还有将军手把手给教的伊乌什金相比拟。 这小子现在差得就剩下实践操作,结合实践去理解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学会运用已有的经验,其在转入指挥岗后的成长进步速度之快,是完全可以预料到的。 对伊乌什金“几斤几两”非常了解的马拉申科,也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自己也会帮助其不断历练成长,继续一路走下去。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只剩下了当事人自己怎么想,又打算怎么做。 马拉申科觉得伊乌什金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自己很久以前就给他打过“预防针”了,聪明如他这样也该有个心理准备。 岂料伊乌什金非但没有直接开口作答,反而还坐在桌子上低着脑袋,像是在看着手里的什么玩意儿,好长时间都没能出声说一个字、就那么静静地搁那儿坐着。 直到疑惑的马拉申科主动上前,抬眼看了一眼伊乌什金手里握着的那东西,这才发现那居然是交给伊乌什金去保管收好的基里尔的口琴。 “.如果我离开,离开177号车组,也不会再发生像基里尔那样的事了,对吗?” “.” 话音里有清晰可闻的忧伤夹杂其中,马拉申科能料到、但同时也有意外的知道,伊乌什金怕的或者说在乎的,也是与自己相同的事。 “可幼苗总要离开大树的庇佑去独自成长的,不能一直靠着大树遮风挡雨,我妈妈是这么跟我说的。” 轻抚过基里尔的口琴,似乎仍能感受到残留在其上那熟悉的脸庞温度,经历了太多、也失去了许多的伊乌什金最终报以了坚定如初。 “我都明白,所有的全部。” “那就让我去做吧,我准备好了,我也一定会努力干出一番成绩来,带着他一起。” 将口琴收好、重新放回了外套内衬,以一身新晋崭新的少校坦克兵礼服加身,面对同样身披礼服但肩扛中将的车长同志,那道庄严的军礼之下仍然秉持着最开始的初心。 “我们就是光荣而传奇的177号车组,永不分离!不论未来身居何处、身在何方,都将跨越时间与距离永远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