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城里的俄国人现在没有百万少说也有大几十万,而且全部荷枪实弹、武装到屁股,红着眼睛想杀死任何被他们视作仇人的呐粹。” “你觉得你要是跑、逃掉,你有多大可能绕开这大几十万上百万的武装俄国人,然后溜出城去。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不说,还得保证自己以后也别被俄国人或者美国佬、英国佬逮到清算。回去跟家人见个面都害怕被通缉举报,搞得跟做贼一样待一下就跑。” “我不知道这可能性到底有多少,但我敢肯定,这绝对不会比我们安安稳稳干完这票,完成俄国人的单子来得可能性高。” “我受够过那种提心吊胆又被欺骗的日子了,如果说以后能有真正的安稳日子过,那我情愿干这最后一票。总是给呐粹干活儿还从没替自己干过,总归是次机会,而我想试试,就这么简单。” “.” 有些让人惊讶的事实是,中尉先生在决定率队投降以后似乎豁然开朗、打开了思维的新世界。连这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此前从未有过的豁达气息,就好像短短几个小时就看破了很多东西,这不由得让身边那些老战友、老下属们吃惊。 “你这话自己琢磨的吗?” “嗯?你说什么?哪些话?” “就你说什么火车往地狱里冲那些话,总感觉.总感觉不太像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