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强行穿插、正面突袭的最终战果不但达成了既定目标。 还捎带端了德国佬的高级指挥所、踹了间前线救护站,最后顺手弄死了个冥顽不灵的上校副师长。 这确实得说收获满满,不过仍不妨碍阿尔西姆与苏洛维琴科一行人,赶紧忙活着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加紧准备迎接下一波战斗。 “下一步你什么打算?那帮呐粹伞兵撤下去了,但我估计很快就会卷土重来,说不定会带上什么更强的武器来对付我们。” 阿尔西姆、苏洛维琴科、还有那率队前来支援的is7重型坦克排排长。 三位现场指挥员聚集在一起商讨对策,就在排长同志那辆身形巨大的is7重型坦克车屁股边上,蹲在地上用粉笔简单画两道子来做战场示意。 “不能只防着那帮伞兵,谁也说不准河对面的呐粹会不会冲过来帮场,就像你说不准这帮已经碰得头破血流的呐粹伞兵会不会向河对面求援一样。” 率先开口的苏洛维琴科提出的担心,是那帮吃了瘪的伞兵很可能会快速卷土重来,而阿尔西姆这边则是更担心河对面的呐粹会不会突然冲过来。 毕竟,比起眼 那帮党卫军有成建制的相对完整部队、更多的兵力,更重要的是手头拥有桥北岸这帮国防军伞兵所没有的重火力装备。 虽说国防军和党卫军形同水火、老死不相往来这事儿,不光德国人自己知道,战俘营里早就关满了各色德国人的红军这边也知道。而且从攻入柏林后的各种所见所闻来判断,党卫军支援国防军这种事儿,至少从概率学上来讲的可能性并不算大。 但是,军事学始终是一门严谨的学问,这门学问里有一条真理是“绝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无能上”。 一名称职的指挥员无论如何,都应该时刻将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中。本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即使在逆境之中也要化被动为主动、寻求任何可能的战机,而不是消沉待毙。 这本是马拉申科始终贯彻于自身一言一行当中,去落实的真理与座右铭。 视马拉申科为“唯一偶像”的阿尔西姆呢,也是有样学样、在潜移默化中受马拉申科的一言一行影响而一点点发生着改变,有些改变甚至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 “所以你打算分兵防守?”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我的具体计划是要给楼里留足够的人手,不止是我们现在的迎敌面,还要向着桥南面留出足够的预备队以应对不测。当然,高处的观察哨也得布置妥当,确保桥对面党卫军渣滓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样才能防呐粹于未然。” “.” 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是,在经过方才一番短暂而激烈的血腥厮杀之后,兵力就一个机械化步兵连加一个坦克排的突击队,眼下确实兵力不太.不太够用。 就一个配属坦克排的机械化步兵连兵力,并且现在还遭到了约莫半个排的伤亡。要用这么点兵力在短期内没有支援的情况下,守住驻扎点街口,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同时抵挡住南北两面,兵力数倍于己方的敌军对进猛攻。 这已经不能说是艰巨的任务了,哪怕只用脑子简单试想一下,这就不是啥一般部队敢接能接的活儿。“两面包夹芝士”这种美食,可不是谁都有胃口吃得下去还不把自己给噎死的。 “好吧,我支持,确实桥南面的呐粹不得不防。不过也有相对好消息,还记得吗?这帮傻x把桥堵了,桥用不了是对所有人而言的,现在他们的坦克也上不去桥,估计就算是他们支援,也顶多派轻步兵和轻装车辆过浮桥。” “至于坦克嘛呃,大概顶多在桥对面当固定火力点用?比起把坦克放过来冲击防线总归要好一些。” 悄然点头报以认可是阿尔西姆的回应,紧随其后的开口则是布置了更加细节具体的方案。 “要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话,那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两侧楼里各进一个排,一楼街面上的战斗有重火力加持不需要撒太多人,留下半个排守线足够了。” “搜集一切还能用的武器,包括德国佬留下的,枪支、弹药都整理准备好。我们随车带来的那点家当估计只够再撑一轮的,情况要不妙了还得指望拿那些德国佬的烧火棍顶上。” “重点是机枪一类的压制武器都收集一下,到制高点拾掇拾掇把枪架好,火力强一点、待会儿打着就舒服点,有多强都不嫌多。” “没问题,坦克和步战车会提供任何需要的火力支援。不过我们的炮弹不太够了,is7就这点不好,全车上下所有炮弹加起来都坚持不了一场拉锯战,这车只适合速战速决。” 字面上的弹径虽然只大了8毫米,但实际尺寸不论是弹头还是发射药筒,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