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把他们再拖一天,在他们对一切还无法有效干涉的前提下。” “不止是苏联大地,那些整天发愁上哪儿找劲爆新闻来挣钱的西方世界记者,也绝不会拒绝一个这么好的挣大钱机会。毕竟“普利策奖的得主、已经退休的美国前参议员的儿子,是个草菅人命的烂屁股狗杂种”这种新闻,那可不是天天都有。” “等到我们的杰佛逊先生启程回国,回到他那“忠心耿耿”的纽约,再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供他挽回的了。” “到那时,连他那些仇家和死敌都把落井下石的埋人事儿干完了,还有他杰佛逊屁的关系?等着被从报社主编的办公室里扫地出门和社会性死亡,这就是他唯一的下场。兴许还会被仇家追杀,呵,但那谁在乎呢?就看他以前干的缺德事把人得罪的有多死了,不过这与我们无关,而我也没兴趣知道。” 听完师长同志此番言论的科瓦诺夫,忽然感到自己向来所崇敬的师长同志,忽然有那么一丝的陌生?或者说意想不到?亦或者是让人感到能力和布局上的惊叹? 不论如何,反正最终的结果是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科瓦诺夫原本还挺崇敬师长同志的,可这下倒好 现在更崇敬了。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