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这究竟是要去做什么?师长同志。” 科瓦诺夫到底还是想不明白、感到不解,不明白他所敬仰的师长同志,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大张旗鼓地带上这么多人手、整一支车队出发去办事。 师长同志说是去处理大卫的事,没说详细。 那这样的话带上这么多人,难道是去打算把那杰佛逊绳之以法给绑了吗?荷枪实弹、全副武装,整整一个警卫排的兵力,总该不会是去大街道上唱戏的吧? 与科瓦诺夫的一脸疑惑不解呈截然相反的姿态,此时此刻就坐在后座上的马拉申科,望见前排副驾驶上回过头来的科瓦诺夫,一股大局在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语气随即脱口而出。 “做你想做的,去给大卫伸张正义,但首先.” 将手中的烟头随手弹飞的马拉申科摇上了车窗,真正的计划到现在也是时候告诉科瓦诺夫了,至少要让他明白待会儿自己该怎么做。 “听好了,待会儿你先带人上去,然后照这么办,按我说的做.” 同一片天空下的人们在同一时刻会做着不同的事,就比如此时此刻的杰佛逊先生,还在办公桌后怡然自得地喝着小秘刚刚给他送来的新鲜热咖啡。整个人就像是刚刚爽过了似的浑身冒仙气儿,至少他自己觉得应当差不多是这样的状态。 “您看上去很高兴,主编。” “嗯?啊,是的没错,是很高兴” 整天在办公室里有身段妖娆的小秘陪同的大领导是不少,可是能把这号把玩用的娘们带到贴近战场一线上的地方来,不得不承认这还真不多见,美其名曰“公务需要所以带上”的杰佛逊先生就是一个。 “我刚刚看到玛丽小姐气呼呼地从房间里离开了,她.你们之间刚刚在这儿相处地不愉快吗?” “什么?不愉快?” 房间里没别人的情况下,一没什么精神压力、二也没什么拘束可言的杰佛逊就不老实了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爽上加爽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对吧? 左手咖啡杯、右手雪茄烟的杰佛逊闻言咧嘴一笑,随即将雪茄暂时放到了桌上的烟灰缸里,紧接着便伸出咸猪手一把揽过了那妖娆的身段,将之拽进了自己怀里。 “喔!小心咖啡,会洒出来的.” 被不讲武德“偷袭”的小秘,还在担心那一摇三晃的咖啡杯里会洒出东西来、烫人一身,而此时此刻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爽”字的杰佛逊可根本不在乎这个,只是以那一脸男人都懂的笑容悄然开口。 “怎么问起那个不识趣的老女人来了?我多看她一秒都烦,自然得让她滚蛋换伱来,你才是让我赏心悦目的小猫咪,嗯~” 年轻漂亮又身段妖娆是这位小秘的最显著特点,不过看上去倒也不仅限于此,至少她对自己现在所处位置的野心是远远不满足于此的。 “那你什么时候把那老女人赶走?让我来干她的位置,亲爱的。这样我们就能更好地待在一起了,我会在工作生活中每时每刻都陪着你的。” 怀中的小秘此言一出,杰佛逊的眉宇之间立刻闪现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愠怒。 但,杰佛逊是谁? 这位的爹可是美利坚合众国参议员,家里往上倒追三代全部从政出身,唯独到了他这一代对政客死活没兴趣,结果却喜欢上了比家里的祖传手艺还要更阴暗丑陋的把戏,也就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他如今的职位和工作。 从这种政治世家熏陶里出来的人,就算他不从政,你也万万不可把他当街边的地痞混子看待。 善于隐藏自己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只是基本功,对付像这样有点野心、见识和能力却又与之完全不匹配的小女人只是信手拈来之事。 “喔喔喔,亲爱的,那个老女人自然无法与你相比,但她还有些作用。” “助理这个位置吃力不讨好,那老女人简直就是我的工作机器,上紧了发条不说还得再拿鞭子抽打。喔,该死,我有时候都觉得把她塞到种植园里去或许更适合她,我猜她都不会对那里感到不适。你就不一样了,我心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你干那么重的活儿呢?” “放心吧,对你我自有安排,等回了纽约,我会找一个轻松不累还名利双收的职位的。别问我要是找不到该怎么办,为了你,我就算发明一个这种职位又有何妨?总编的位置迟早都是我的,到时候想要多好的职位,那还不全都是你说了算,嗯?” 很多时候,助理和秘书其实没有明确的界限,甚至多数情况下这两个本就界定不清的职位其实指的是同一个人。 但是吧,就那个啥,你懂的,嗯。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