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掏枪,我惊叫着想要上去阻止已经晚了,他们.那个党卫军军官就在我面前,拔出手枪在我们家里一枪打死了我的丈夫然后带着手下推开门扬长而去。” “.” 玛丽也好、吉尔也罢,两位职业生涯都不算长的女记者都没能想到真相竟会是如此。 联想到之前听过的一些传言,吉尔觉得这其中有些情况不大正常,虽可能会冒犯、但本着职业特殊性的缘由最终还是决定试探着开口发问。 “可我们听说那些党卫军会抓走任何青壮年男性,拉去强制充军上战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何要对你丈夫痛下杀手而不是带走他呢?” 这问题确实不那么伟光正,吉尔和玛丽也都知道,这么做只会让受害者更加谈及那些痛苦的回忆。 但如果能让更多的世人知道真相、了解到这完整而残酷的故事,得以洞悉呐粹的本质和丑态罪恶,眼神坚定的吉尔始终认为这就值得自己去做。 “因为我丈夫是个聋哑人,他既不会说、也听不到。那些党卫军之前来征兵的时候就嘲笑羞辱他,说他连为元首而战的资格都没有,活着只会把德意志的粮食吃穷。” “我的丈夫为了这个家,赔笑着送走了他们,他听不到他们的羞辱但却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话,只是只是没想到没过几天的最终结果竟然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