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但现在他们都是同一类人了,被呐粹抓来磨我们狼牙棒的巨大量天灵盖,而且还有共同的身份,被红军抓到的战俘。” “一旦走投无路的时候,这帮呐粹狗杂碎什么都做得出来。先前他们在我们的土地上做过的那些生儿子没菊的烂事儿,就都会落到他们自己人头上,不疯狂地榨干这片土地上最后一点价值、最后一滴血,这些呐粹杂种是绝不会停手的,绝对不会。” “这就是为什么呐粹必须死,这东西不管生在哪儿都是恶性寄生体。顺风仗的时候败坏别人,逆风仗的时候糟蹋自己。反正总得有人被他们霍霍死,而且很多都是那些无辜的人,绝大部分都是。” “一天不干死这些呐粹我就一天不会停手,马拉申科和呐粹,这地球上只能存在一个,没有其它可能。今天们要做这些事,明天我们还做,做到我死为止还要传承给后人接着做。老子在这世上生来就他们是为了干死这些呐粹而活的,弄死这帮狗杂碎为全人类都除了害,不管何时都会是如此、永远都是。” 马拉申科正在这边“长篇大论”尚且话音未落,库尔巴洛夫在一边聆听师长同志的教诲听得认真。 谁都没有注意到身后街边原本一扇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一道脚下匆匆的身影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从屋内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