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你一个人撂倒了一个班???” 显然,阿尔西姆的兄弟们对自家连长搞出来的这番“杰作”感到很是惊骇、诧异,甚至都无法想象光凭一个人的本事是怎么做到的,这横竖躺倒了一地的德国佬难道都是老老实实站在那儿等着被打死的?刚才也没听见前方丢手榴弹的爆炸声啊,这到底是咋办到的? 回过神来望着面前一脸不解的战友们,正在给手中打空了弹匣的手枪换子弹的阿尔西姆只是笑笑。 “过去我遇到过比这更危险的情况,一个人面对七八头野狼围攻,我照样挺过来了,还宰地那些畜生血流满地,这又算得了什么?这些德国佬甚至还不如那些畜生危险,属实都是一堆废物。” “.” 一堆废物? 听罢此言的连副默不作声、不置可否,只是眨巴着眼睛瞅了瞅地上这些血流满地的尸体,内心中只感觉到一个词在涌动:震撼。 这他妈一群个个都拿着武器的德国佬,居然还不如七八头野狼的威胁大? 这有没有搞错?这些德国佬难道都是法籍兵团来的?就搁那儿傻愣着等着被生米点名吗? 眼瞅着自己的兄弟们想不太明白,见状的阿尔西姆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把已经换完弹匣了的手枪插回了易顺手取出插拔的胸挂枪套里,然后又弯腰从脚下的德棍尸体上,一把扯了块还没被鲜血浸染的布片下来,搞得往脸上胡乱一抹就当擦了血,眨巴了两下眼睛确定视野已经不再受影响,而后便随手将带血的抹布一丢并开口说道。 “行了,没空继续傻愣着,不过是解决了一窝呐粹杂鱼,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得继续前进!” 一窝呐粹杂鱼? 本就无语的连副听了这话更是汗颜。 知道你们这些穷山恶水来的西伯利亚人生性彪悍、好勇斗狠,甚至都可以说有些冷血残暴。 但你这把德国佬视作无物,杀了将近一个班的敌人就跟杀一窝兔子似的不足挂齿的态度,也未免有些太那啥了点吧 随便一脸无语状的连副同志怎么想,阿尔西姆可顾不上这些,他心里只想着赶紧摘下那几个德国佬大鱼的项上人头,拿去给他敬爱的师长同志邀功,就是换来师长同志笑眯眯地拍着自个儿的肩膀、说两句表扬的话,那都是绝对值当,能让自己乐一礼拜的美事。 连长同志的意志在战场上就是绝对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这是身为一名军人的本分,何况这命令本身也没什么问题,战斗工兵本就应该陷阵冲锋、奋勇杀敌、争当 “快点,都跟上来同志们,我们走!” 也是跟随在阿尔西姆身后,招呼着身后一票战士们继续前进,并路过那些被阿尔西姆一个人包圆了的德棍尸体时,方才还纳闷这些呐粹走狗是不是被吓死了的连副这才终于解开了心中谜团。 搞了半天,这些德国佬原来全都是被枪打死的,真正被阿尔西姆用刀捅死的,只有当时距离他最近的那一个、只此而已。 但也就是那唯独一个被刀了的德棍,死状却是最为凄惨无比、触目惊心。 被阿尔西姆一脚蹬飞了的这货,是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姿态倒地身亡的,那唯一一处也是致命的一处伤口却是非同一般。 整个伤口压根不像是单纯的刀伤,倒更像是被人用什么挖肉夹子一样的东西,从胸膛里连骨带肉硬生生掏了一大块骨肉相连的人体组织出来,最终因失血过多和脏器失能导致迅速暴毙。 这开放性的巨大狰狞伤口实在是让人费解,整个后背上完全属于是缺了一块填充物,露出了一整个血呼淋淋的黑洞洞窟窿。 连副甚至一时半会儿都想不出来,阿尔西姆是用什么样的武器才能造成如此可怕的致命伤、一击毙敌。正打算待会儿问问的寻思过程中,又猛然间想到了阿尔西姆在当兵之前的职业和他随身从老家带来的一物。 那东西经常被他拿在手里当玩具一样把玩,但也绝非是单纯的把玩而已,而是经常保养擦拭、搞得总是闪闪发光就和新的一样。 “好吧,八成真是那玩意儿干的,也就那玩意儿向来还算是合理了.” 想起自己以前还喜欢跟阿尔西姆说笑,说那玩意儿到底能不能杀人,看起来像是件里胡哨的手工艺术品多过像一件杀敌武器,得到的却只有阿尔西姆那话里带笑的回答。 “这是我父亲传给我的,既是战利品也是复仇的武器。” “不是一般的刀,是一个白匪贵族的收藏品。” “那混球欺负了我爷爷半辈子最后还杀了他,我父亲忍无可忍最后亲自出手宰了那混蛋,就用这把从他收藏室里拿来的刀。这刀刃上沾满了复仇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