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来看她,先是看了看她伤口的地方,见并没有血迹透出来,又摸摸她额头,也没有异常,便搀扶着她坐了,蹲了身子问,“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她按按眉心,“就有些晕。”
“不行,他们这样找机关太慢了,这地方奇奇怪怪地透着一股子令人不喜欢的味道。”宁修远包着姬无盐的手,将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扬声唤道,“岑砚。”
“诶!诶!宁大人,您还活着吧?”
即便是在这样的气氛里,宁修远也忍不住对这位只知道问“还活着没”的侍卫腹诽几句,难道这小子跟死人说过话?
出去后真该好好打听打听,一边腹诽一边吩咐道,“你现在马上跑一趟宁国公府,找席玉或者席安,如果找不到,就找我二哥,让他们随便一个人都成,带着我书房里的那把剑一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