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时完成这一切后,将手机放进口袋里走出了洗手间。 其中一个保镖对另一个人使了一个眼神,另一个人会意,走进了洗手间,在里面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对那人缓缓点了点头。 陆周时坐上了飞往Y国的直升机,而另一边的沈清则也做好了准备,联系了那边的警察。 不得不说陆庭风这人很谨慎,陆周时到达Y国之后陆庭风并没有联系他,陆周时每天的活动范围也只限于陆庭风为他安排的那个庄园。 戎棠已经开始坐不住了,已经二十多天了,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沈清则,如果陆庭风这辈子都不联系陆周时该怎么办?白宁川他等的了吗?” 季廖喜欢阮耳,她可能不会有危险,可白宁川不同,如今他们早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白宁川手里掌握的证据现在对他们来说已经变得不重要了,若是他们敢对白宁川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办? 沈清则摇了摇头:“不会,白宁川是他们的保护牌,如果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们还要靠着白宁川逃命。” 季廖喜欢阮耳,那样的人偏执又阴暗,可也恰恰是那份偏执不会让阮耳成为他们的挡牌,所以白宁川一定会活着。 而另一边的阮耳也已经到达了M国,他们住的地方很偏僻,这里应该是陆庭风一个长期的据点,把守的人比在曾经那个地方更加严守。 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把枪,阮耳看到后不敢想象,一个人需要有多么大的能耐才能建立起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 “如果沈清则来到这里的话会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阮耳像是一个囚犯一样脚上带着镣铐,但行动的范围广了,她站在外面吹着风。 看着 陆庭风神情没什么变化,依旧带着那浅浅的微笑:“你想去看看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吗?” 沈清则当年被关在了一个地下室,如今那里依旧关押着人,各种各样的人,各地的人。 听到有动静后都下意识地缩了身子,有一群小孩儿被集中关在了一个地方,阮耳脚上戴着镣铐,走路时有拖拽的声响。 陆庭风指向了一个房间,说道:“那就是他曾经生活的地方。” 其实沈清则被绑架是他意料之外,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沈家的孩子,只是很可惜,沈老爷子不喜欢他。 如果喜欢他的话,当年他或许可以成为他的一个筹码。 他也一直都期待着这么一天,所以一直没有杀他。 他要折磨他,要控制他,沈清则被关了三年,受了常人不能受的,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活了下来。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用沈清则的那一天,沈清则就逃了。 阮耳看着陆庭风指的房间,那里如今关着其他的人,周围是发臭发霉的味道,血腥味充斥着人的鼻孔,刺激着人们的嗅觉,她不敢想象,沈清则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下来的。 “难道你就不怕沈清则找到这里来吗?” 阮耳看向陆庭风,一字一句地问道。 沈清则一定回来查过这里的地方,可却没有查到。 陆庭风疯狂的笑了两声,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像地狱了夺命的阎罗。 灯光昏暗,洒在他半边的侧脸上,脸部狰狞:“他是从我手里逃走的唯一一个人,也是因为他,让我丧失了一个非常宝贵的据点。” 说道这里,他笑了笑,走近了阮耳几步:“你知道吗?以他出色的样貌,应该要被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一个老朋友的,但就是在路上他和另一个人逃走了,我们也只来得及抓住他一个人。” 阮耳听到这里已经不止是愤怒了,她看着陆庭风这张脸就想要上去狠狠的把他打一顿。 事实上,她真的这么做了,她的手也被镣铐束缚着,力气并不能发挥出最好的状态,但在阮耳这种状态下,陆庭风也被阮耳打掉了一颗牙齿。 陆庭风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目光变得阴沉。 “你个畜生,我祈祷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死的就是你。” 阮耳被两个人摁在了地上,大声的喊叫道。 陆庭风走了过来,看着阮耳那张脸,一个巴掌狠狠落下,只一瞬间,阮耳的半边脸就肿了起来,脸颊通红。 她感觉到胸腔涌上一口热意,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个婊子,活得不耐烦了。”陆庭风说话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阮耳看着他的动作,开始疯狂挣扎了起来,但身后是两个彪形大汉,她又怎么能挣脱得开? 她的周围还有好几个陆庭风的手下,看到陆庭风的动作,几人都猥琐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