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划拳俗不可耐吗?”
在南非时,她教他划拳,他很嫌弃。
“后来……我也学会了,要不要玩?”
“真会玩了?”她表示怀疑。
“不试试怎么知道?”傅千循伸出了手。
她也蠢蠢欲动。
两个人就在那里划起了拳,哥俩好啊,三星照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两个人嘻嘻哈哈就闹了起来。
时欢玩得倒是挺尽兴,和他相处,好像越来越融洽了……
玩着玩着,她觉得喝可口没劲,就叫啤了酒,两个人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她是怎么回得家的都不知道。
感觉是被男人背了一路,还听到男人说:“以后,我一定不让你喝酒了……”
等醒过来,天亮了,她在床上,头疼欲裂,坐起时,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重点是:
身上居然不着寸缕。
她立刻抓住毯子,大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难道她又干了什么蠢事?
同一时间,脑子里就涌现了她强吻哑巴仔的画面,还把人扑到了床上……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