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 接下来,是轻薄的云罗裳。 她自颈间拨开两侧前襟,重复之前的动作,云罗裳应声而落。 最后只余一件贴身丝质里衣。 柔软丝滑,似水如云贴在美丽的身体上,素紫的小衣若隐若现,似显非显,说不清的诱人撩拨。 殿内火炉暖得恰好,岳暻却似热火烫灼,浑身滚烫得几乎要冒烟。 云乐舒顿了顿,解下小衣。 衣裳滑落那一瞬间,岳暻猛然起身,打横抱起她,随手拨开帘幛,把人轻轻放在床上。 “你当然可以信我,你要信,我比谁都爱你。” 他忘情剖白,他情难自禁,去吻她香甜的唇,一寸一寸攻略她即将溃败的坚守。 一汪清泉流水,向浅滩低洼流淌而去,在他心间泛起涟漪和波澜,他尽情欣赏那流动的美妙。 她学着从前与君亦止温存的样子,一边献上不算娴熟的吻,一边解他腰间的云纹镶玉腰带,抚触他健壮的肌肉。 尽管动作笨拙,却透着十足讨好,岳暻品咂被她取悦的滋味,吁吁喘息,终是忍耐不住,忽然翻身在上,转守为攻。 即便耻辱至极,她的身体在他精炼的挑逗之下还是动了情。 察觉她的微妙变化,他低笑一声,笑纳美人。 他盼这日,已盼了太久,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他与她这场交易,仅是纯粹的骨肉买卖,她的勾引和讨好浮于表面,可能彻彻底底地拥有她,他什么都不在意了。 岳暻动作愈发轻柔,分寸都拿捏得极其妥帖,深邃眸中除却情欲,还有敏锐的感知。 她不耐,他便安抚,她瑟缩,他又挑拨,总在她觉得不适时急流勇退,又在她松懈时昂然直入。 到后来,她的身体甚至在富有韵律的节奏里得到释放。 是他太爱她,爱到反客为主,甘愿使尽浑身解数,用各种床笫技巧,去取悦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只为了换她一次美好的、毫无龃龉的欢爱印象。 门外霜雪漫天,屋内烛火熏暖,他意乱情浓在身下女人额前落下一吻。 他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像一场久旱之后的狂风暴雨,轰轰烈烈浇在龟裂的大地,催发出新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