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上。 因为走得匆忙,她连披风都没来得及披上,一身单薄的衫裙在这空荡的梅林中十分扎眼。 男人们看着她柔弱惹怜的模样,意志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就算惹不起,你也跑不了了,不如惹了再说。” 那柔弱无骨的腰肢,比狐狸还要美艳三分的容貌,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还有那满园雪梅亦无法媲美的风情......沉沦吧,放纵吧,就算死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又有何惧啊? 猩红的眼如同嗜血一般,情欲熏心,意志殆尽。 “我身上有剧毒,若敢靠近,便与我同归于尽吧!”她还在虚张声势。 就是死也不能毁在这些人手里......她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那些人笑了起来,有人道,“方才还说自己是宠妃,一介深宫中的妃子又怎会藏有剧毒?” “我看你这张小嘴谎话连篇,不如叫哥哥们用嘴封住,省了你再绞尽脑汁地编排......” “美人你何必再矫情挣扎,你与我们今日也算露水情缘一场,反抗不得,纵情一场又有什么不好啊?” “来,让哥哥亲一口!” 不堪之词扑面而来,云乐舒却置若罔闻,缓缓垂下眼眸,那些人以为她服了软,朝她扑了过来—— 玉手翻张,粉尘似烟雾炸开,几声尖叫同时响起,吸入药粉的人瞪大着眼狠狠剜了她一眼,便昏倒在地。 却有一人却因躲避及时没有中计,“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那人看着昏迷在地的同伙,又转过头死死看了云乐舒一眼,虽是谩骂,语气里却满是窃喜。 那人脸上的笑一点点加深,贪婪的目光让云乐舒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 而他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让我如此名正言顺地独享你?”他瞥了一眼身后如烂泥一般的男人们。 男人的话像水缸外壁的第一道裂隙,蓄满的水即将一泻而出,云乐舒大汗淋漓。 软骨香的药性在快速侵入四肢百骸,也不知是否天气冷的缘故,她说着话,身体却抖得如风中残柳,连话都难以说得连贯,“银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的......” 多么无力的哀求...... 这声音仿佛埋没在喉中,听来低哑魅惑,那男人只觉她妩媚多情。 “美人啊美人,这是哥哥做过的最值的一笔买卖,财色双收,真乃此生一大快事儿。”男人粗糙的大手掐住她发颤的下巴。 云乐舒挣扎着逃开他的桎梏,凹凸不平的地上到处是砂砾和石块,粗糙的砂砾硌破了她的手和腿,雪白的衣裳染上了鲜血和泥土,她仍挣扎后退,狼狈地像个疯女人。 她还在哀求,“求求你......我有钱......”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既滚烫又疯癫,十分享受美人从狮子到绵羊的转变,被她这般苦苦求饶的娇弱模样撩得心火乱烧。 她仿佛走到了绝境,泪珠于她双颊滑落。 男人一脸嘲讽,狂妄地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一把扯下她单薄的衣裳,雪白的香肩和脖颈如同雪山半融让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想,占有这个女人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呢。 “不,不要......” 男人只觉得她的哀求婉转动人,叫人听了更加欲罢不能,便强行覆上那具玲珑柔软的娇躯,一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很快,她身上除了亵衣之外,别无他物,男人几近疯狂地啃咬、撕扯,如同野兽。 他淫邪地笑着,“哥哥定叫你此生难忘此番艳遇,你只管享受吧。”忽想起什么,又骂道,“只可惜你是喊不出声了,扫兴!” 寒冬腊月,风吹进身体里就如同冰水灌入,云乐舒几近半裸的身体被冻得瑟瑟发抖,她无力地挣扎,无力地哀求,挡不住落在身上粘腻恶心的触碰,眼中忽然暗了下来......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见他呢? 到底是谁要这样害她? 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忽然不挣扎了,便停下动作。 耳边有风声呼啸而过,他分明听见那个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会死的。”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淬满了毒一般。 寒风中,男人不明一颤,身下那具娇躯于他有万般魅惑,他心荡神摇,又马上将那丝恐惧抛到九霄云外。 他狠狠咬了她被冻得发红的脖颈,继续脱已经脱了一半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