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昏迷了整整两日,奴婢正想再去请张院使呢。” “我没事,你们君上来了吗?”云乐舒轻咳了一声,由慕梅扶着靠在床头,“慕梅,屋里太闷了,你开个窗吧。” 慕梅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道,“只有张院使来过,君上他没来。”人走到窗前却站住了脚,“开了窗风就进来了,您吹不得冷风,还是别开了吧。” “算了。”云乐舒心中有股莫名的火气。 君亦止没来,张弼也是连个影儿都没有,她辛辛苦苦装病一场,结果信却还揣在枕头下,根本没有送出去。 云乐舒这会儿身子虚倦得连生气也顾不上,耷拉着脸,有气无力说了句,“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奴婢这就让小厨房去做”,慕梅一脚迈出去又赶忙回头,捧着治风寒的汤药呆呆地问,“那这药......” “我是心病,这治风寒的药与我无用,拿去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