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舒迅速移步到旁边,可速度仍然没有绿叶快。 就在它即将命中姜云舒之时,楼弃一个飞身扑倒了姜云舒,两人摔倒在地,姜云舒只觉得有个柔软的垫子带着自己天旋地转。 趴在楼弃胸脯前的姜云舒晕乎乎地起身,一个踉跄又跌了回去。 好巧不巧,她双手落在结实,还在上下起伏的胸前。 姜云舒:...... 她要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楼弃能信自己吗? 见到这个情形,翠竹刚迈出的腿立马收回,她想要是殿下能喜欢上暗卫,总比喜欢一个质子强,起码是个本国人,也不用追在别人的屁股后面。 她自顾自地点点头,加重对这个想法的赞同,再次拉远了距离。 僵持的几秒内,楼弃单手撑地,在姜云舒和翠竹的惊呼中,他的大掌隔着衣物扶着姜云舒的后腰一并站起。 姜云舒瞪着大.大的眼眸,绯红不经意间就窜上了她的脸颊。 她想,练武之人力气都如此之大吗? 随之而来的一个想法让她瞳孔放大,那晚的裴少煊力气丝毫不比楼弃差。 莫非他瞒着其他人的眼线背地练武? “冒犯了,殿下。” 一段声音打断了她的思 绪,姜云舒应声抬头,楼弃脸颊上细长的血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这脸......” 冰凉的指尖轻柔地划过楼弃脸颊上正在流血的伤痕,他额头青筋微动,仍然垂着眼眸不和她对视。 “殿下,你的右肩有伤,还是先别动了。” 楼弃轻轻放下姜云舒的手臂,“属下去看看刺客还在不在。” 说罢,他再次跃起,姜云舒侧头看向楼弃所说的位置,才发现自己也受了点小伤,唤来翠竹拿来药箱扯开袖子上了些药。 良久,楼弃身上增多了几道伤,脸上出现了冷漠之外的神情,挫败感。 “扑通!” 他跪在姜云舒跟前,整个人埋着头,语气异常坚定道:“楼弃自愿请罪,属下未能保护好殿下,让殿下受伤,还放走了行凶的刺客,一切都彰显楼弃的无用,楼弃领罚。” 楼弃双手递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备好的皮鞭,姜云舒愣神间,手中已经被他塞入了皮鞭,宽阔的背暴露在自己视线中。 他早就有所听闻,宫中一些公主喜爱用皮鞭惩罚暗卫,好控力,伤害大。 自幼被暗影卫洗脑的楼弃,以能侍奉皇室为荣,为了这一刻他做足了准备, 就算是惨无人道的惩罚,他也甘之如饴。 看着楼弃较真的样子,她粲然大笑,打趣道:“你考虑好了?我这一鞭子下去,可得打到兴尽为止。” 她摸索着皮鞭,做工精良,粗细有致,厚度足足有两个大拇指指甲盖,真要打下去,一般人还真的承受不住。 闻言,楼弃身形依然挺拔,“任凭殿下处置。” 姜云舒的眼神意味深长,缄默许久,她将将开口,“是该罚,翠竹上白酒给他擦拭伤口。” 翠竹还在为两人周遭充斥的火药味而胆战心惊,结果只是如此简单的“受罚”,她欢欢喜喜应下,她就知道自家殿下还是如以往一般善良。 浸湿白酒的棉球点涂在楼弃的伤口处,丝丝麻麻,宛如蚂蚁啃咬。 处理好伤口后,翠竹抱着药箱走开,院中只留下罚跪的楼弃和姜云舒。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话站起来和本宫说。” 楼弃膝行到姜云舒面前,素常波澜不惊的双眼满含疑问,“殿下为什么对属下这么好?” 姜云舒听后身形一歪,她原以为楼弃会问出点惊天骇地的问题,她正了正神色,“你武力在暗影卫排第二,要是有人靠近,你应该 能感知到第四个人的气息。” “显然那人隐匿了气息,功力应该在你之上,山外有人,人外有人,你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本宫一向奖惩分明。”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楼弃大为震撼,原本漂泊不定的心在此刻驻扎下来,他朝着姜云舒行大礼,“楼弃,此生此世愿听五公主殿下差遣,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云舒清楚,楼弃字字为真,现下她的确缺一个有能力的心腹。 她轻嗯了一声,望着远处红紫缠绕的晚霞,给楼弃下达了第一个任务。 “现在开始,公主府所有的大门全部封锁,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有人阻挠你就亮出公主府的令牌。” 翠竹忙完归来,姜云舒下令道:“翠竹,你去通知所有人不能外出,有人问就说公主府有刺客,公主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