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组,冲啊!”他高喊着。 我看克尔各人也未使出全力哩。现在你们上去,过早暴露我们的力量,有些不值。别急,功劳有你们的!” 那些克尔各人顿时面如土色,因为他们不仅看到冲下来的守军,还看到在他们背后出现了一条刺刀之林。 廖长勇胳膊受伤裹着白色的绑带,看到大盾进入射程立即下令:“虎蹲炮开火!!” 克尔各人吼叫着,踩踏着地面。他们满怀自信这次定能攻破汉人防线,即便不在马背,也要证明克尔各人是真正的战士。 “你俩跑来做什么?”赵敬子莫名其妙,他看向后面追来的金石俊,沉下脸:“老金,你们在搞什么?” “不急,再等等。”李丹笑笑:“那块地方过来的敌人越多,他们越需要安全的滩头。克尔各人一定会继续来争夺高地,不能大意,他们也执着得很!” 平时待在革带剑鞘里,抽出之后将护手处的护圈套进铳管,再将尾端的螺钉拧紧即可固定,摘下来两尺二寸长的刀足以成为一柄手持短剑参与搏杀。 仗打到午时,双方都撤下来休息、吃饭。有观察的参谋走过来低低和赵敬子说了几句,他转身过来凑到李丹耳边: “轰、轰!”阵地上的虎蹲炮开火了,但是给木盾造成的危害很小。可不知为什么,那些木盾先后停了下来,接着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颤动。 从北方上游席卷而来的滔天巨浪张牙舞爪扑向下游,克尔各人都大叫起来,并且绝望地朝河岸方向挥手。 穿上如铁的硬甲; 我那起锋芒的长枪, 哈赖塔想想也对,便带着人向对岸去了。他的位置相当于弟里篾失的副手,到前线以后自然对士气军心有一定提振。 “先不要支援,再等等。我相信弟兄们,无论饶州来的,或者山东新军的,都不是孬种!” 但是已经来不及,洪水卷走了它能够触及的一切,包括那看似稳固的浮桥、人口、牲畜、车辆。对岸的人群也在四散奔逃,敖包和大纛都被淹没在水中不知踪影。 祭了飘飘的大纛, 敲响犍牛皮幔的战鼓; 我骑上黑脊的骏马, 李丹手里抓着一块馍皱眉思索,忽然抬头:“他们不会看出河水的问题吧?” 大师仍然满脸云淡风轻,他认为即便对岸有两万敌军也没什么可惊讶的,现在要做的是一鼓作气冲垮汉人那条薄薄的战线,而不要被表面的损失吓住。 看着 后面汹涌而来的人潮用力踩踏着地面,这脚步声令守军瞠目结舌,有些人心惊胆战立即遭到军官的斥骂。 在克尔各人换上 赵敬子报告已经渡过来上万敌人。“他们几次攻击都未得手,不过在反复调换阵地,似乎在试探我们的薄弱点。”他说: “我看弟里篾失可能快要自己亲自上场了,或者他调更多人马冲击阵地。咱们是不是该把虎蹲炮放上去了?” “快跑啊!”有人喊了声,只这一声,克尔各的大军就奔溃了。 放眼四周,到处是被击中倒下的同袍,人便本能地嘶喊起来。其他人吓得要不趴在地上,要不立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当发现对手越来越多,弟里篾失开始有些不安。“他们到底有多少人?”这位大总管喃喃地念叨,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所以绝大多数人听到这个新名词都不明所以,更别说见过了。弟里篾失前几天已经从运回的尸体上见到过火器造成的伤口,知道这东西有多可怕。 “什么意思?”赵敬子看过后觉得费解:“难道这厮他不想过来?” 三排火铳打完原先站着的几乎都已经倒下,其余的人不敢继续上前,开始掉头向下跑,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留在山坡上的都是死者和伤员。 “好啊!!万胜!”守军大喜地欢呼跳跃着,然后便不知谁带头,跳出战壕向 “都明白了吧?他们只能打百步以内,再远就没那么大杀伤力了!”弟里篾失杀气腾腾地看看大家:“大军继续渡河,另外我需要一个勇士去前面督战,谁去?” 哈赖塔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他马上着手进行调整,同时让士兵们用木排做成大盾立在勒勒车前,后面选择健壮有力的士兵推车,给部分士兵也制作了粗糙的木盾可以遮蔽在身前。 “河边已经超过三万人,另外刚才观察哨发现有克尔各骑兵往上游走了,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但是对手太多了,已经有人跳进鞭敲开一个露头的脑壳,瞪着眼大叫:“弟兄们,上刺刀!” “ 扣上雁羽的长箭; 与那南朝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