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能理解将军!”李丹想起从上饶撤退途中北线为保护丰宁郡王世子牺牲的那些兄弟,重重地叹息说。 笑眯眯的”丑旋风“端方和他那个白脸的兄弟坐在自己对面,身边这个摩拳擦掌叫石大军,自己另一侧是最后进来的“冷郎君”高粲,和身材修长、目光冷峻的周涂。 “就、就咱们帐里这几个?”罗光恩吃了一惊。十个人去人家营盘前溜达,这还不带有挑衅意味?“大人不可犯险呐!”他赶紧劝道。 “哦?”赵敬子眼睛离开望远镜:“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欺他人少来攻打,有可能西岸和海子边上的敌人就会包夹过来?” 罗将军撕开蜡封的纸皮,取出一块四四方方的闻闻,放到嘴里,片刻点头:“咸的?不错,很好吃!大人若能给弟兄们吃这个,胜似千言万语,还怕不能让三军心服?” 然后在几名夜不收的引导下,每名军官带两个扈从,所有人双马往朔尔布城而来。 至于干粮,我的兵习惯出门携带五日至七日的干粮,这样一旦有意外在野外也能独立生存。” “高粲、端方去解决一下。”李丹说完,就见两匹马迅速上前迎住对手。 罗光恩诧异,瞧瞧旁边坐着的其他人。那些都是随李丹同来的,有挂着黄带子的赵敬子,他对面坐着个一个光头被称作高和尚。 “请总镇抚大人恕过,卑职失态了。” “实际没那么多。”罗光恩回答:“那帐篷里还有辅兵呐,真正的战兵连一半都不到,最多也就五千! 他们前几天在这里人数是今天的两倍还多,估计都撤到海子边上去了。剩下这些人就为了围住这城不叫里面的人出来。” “放心吧,”李丹安慰他,用手指指端严:“他带着我的亲兵队在后面跟着,有这三百多骑兵跟着咱们吃不了亏。” 端严因与兄长反正献城的功劳已经被皇帝特旨赦免并恢复了功名,赐武举人出身和领安仁县尉的职务。听石大军这样说,拱手道: 一行人先前进二十里,把亲兵们布置在笔架山。 “呵呵,这里人可多了,这得有个三万多?”端方根据刚才的经验判断。 他说完从一侧的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递过来:“顺天产的葱油饼干,你尝尝口味如何。 在李丹身边坐着笔直的“校阅镇抚副使”杨大意。李丹身后最那个人遮着半张脸,露出部分可以看到脸上有烧伤,据说姓杨是李监军的护卫。 罗光恩心想真不知这位探郎哪里找来这群“好汉”,不过显然都是上过战场的狠人。作为辽军的将领他当然不能坠了勇气,便拱手道: “咳,要带那么多人做什么?”石大军大咧咧地挥手:“喏,就咱们这些人足矣!” 罗光恩疑惑地接在手里,小心翼翼学着看过去,顿时被吓一跳:“哎呀,这可神了!!”赵敬子笑笑,转过头去低声和李丹交谈。 罗光恩心想看来这黄带子真是个打过仗的,点头说:“是这样。虽然柳河不那么容易渡过来,但只要进攻部队被黏住,他们还是有时间渡河绕到攻击者背后的。” “我明日要去窥视克尔各大营,将军可能够随行?” “可惜!那就先去远远看眼朔尔布城,不惊动他们,然后转到兴隆海子。”李丹说。 “大人有何军令?请讲!”罗光恩应声抱拳回答。 整队人也都是如此,转眼变得杀气腾腾。 “嘿嘿,那小子,诨号‘铁壁’。人家不像咱臭石头这么粗,他可是武举人,带兵很有一套呐!”石大军补充。 克尔各人开始并未注意,后来有人看到,然后听到叫喊声,人们开始惊恐地散开。这大营也没个营栅、沟壕,像是人家根本没想到有谁会大胆地出现在自己身边。 “大人说得差不离,”旁边一名夜不收回答:“我们数过,估算下来这里有三万七千人左右。往北还有个小点的海子,那边还有数千人。” 罗光恩紧张地转动头部,他想看看敌人会不会安排了伏兵。目光再转回来的时候那二人已经回来缴令,表示这几个尸首实在不够他俩塞牙缝的。 但这下可让罗光恩刮目相看了,再瞧那地上横七竖八的几具尸体,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就凭这本事,若加入辽镇还不立即就做个哨总、总旗?? 和旁边的石大军一嘀咕,石头马上给否了:“他俩都是带过两千人以上兵力的,哨总未免太低!” 这时对面又出来十几匹马,石大军立即请求出战,得到允许后同赵敬子、杨大意一起冲出去,几个照面就回来了,嘴里很不满地叽咕:“都是小鱼小虾没意思,也太不禁打!!” 地上尸体越来越多,终于对方重视起来,有数百人列队,然后一名骑手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