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大典,然后安排人手护送库伦返回草原。 “有主张打的就有主张议和的,这不奇怪。怎么?” 不管是乌拉还是辉发或者色延,即便我朝再怎么封锁,他们也会千方百计地为战士的马匹打上蹄铁,除非是老弱骑乘的马匹。” 内阁,立即派人与乌拉部联络告知事情,并请他们来认领遗体。令大同方面遣一名五品官员携带棺椁为乞蔑儿汗及七品以上人员收殓。 “哦,原来陛下问这个。”李丹点点头:“臣以为首先克尔各必须归还所有侵占草场,其次事情由它挑起,必须割让若干草场给漠南诸部。 能够削弱、打击金国,遏制其南下野心,让南朝获得休养生息的时间、整顿朝务的时间,去弊存利、革新务实,才有南朝的未来。 “兵以实战为要,光练不打是假把式,臣赞同!”李丹回答:“正好在京全员换乘马车行军,和刚换装成工兵的瑞昌营一起北上。” 皇帝认真将这些都用铅笔记录下来,最后抬头说:“最后一件事:太后很喜欢高高大大的窦青(状元),打算招他做驸马。” “对、对!”赵拓连连点头,忽然感觉惋惜:“要不卿还是留下吧,朕觉得身边不能没有你。” 刘太监微笑地看皇帝眼色,然后抖了下浮尘,口内发出“叱”声,其他人立即鱼贯而出。 “陛下若这样想那可就谬了。” 他这一笑,李丹松口气。他知道发生乞蔑儿汗被杀事件后,皇帝没有发怒是因为他忍着,但不代表他真的不怒。 “李大人……。” “没有蹄铁?”柳主事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想想说:“在下七年前刚入职方司时曾被派到商队,跟着他们在草原上转了半年才回来。 另外对克尔各如何议,总不能他干尽坏事,结果缩回去就当没事了??” “言之有理!”赵拓这时候才觉得胸中块垒去掉大半,拍了李丹后肩一巴掌说:“有卿在,似乎什么事都简单和容易了。” “臣建议立即让库伦王子接受册封并继承汗位,以保证乌拉部的稳定!”侯燮 “妙哉,朕就依此计!”赵拓抚掌而笑:“卿真吾子房也!” 二人都明白,这定是兵部已将事情报告给皇帝了。李丹随着蔡荥起身,他可以想象赵拓会有多么震怒,不由轻轻叹口气。 所以臣基本可以断定,此案就是克尔各人所为!” “既然个别人能过来,那和二、三百人过来差别也就不大。再说他们还可以化整为零,装成马匪,然后到指定地点汇合。”李丹说声地图,马上蔡荥去拿了张舆图来。 然而岳飞等大将不服从皇命,实际削弱了皇权,导致秦氏通过诛杀岳氏树威夺权把持朝政。 “臣担心在前线作战半途,后方有议和之声鹊起。” 不过这张图太过抽象和写意,弄得李丹左看、右看,半天才搞清楚方位。 宫人用玉钩挑起珠帘,赵拓从内殿踱步出来,见到李丹脸上露出微笑:“李卿来了?快赐坐!” 三个军两万人,其中振武军是六千人骑兵。有他们镇住场子帮库伦撑腰,库伦资历不足的问题得到解决。 李丹上前轻声说:“陛下大事声张此事,然后在京祭祀、追赠,让人人都知道乌拉部的乞蔑儿汗殁于王事、死后备享殊荣。 “说着容易,却需要坚持的。”李丹也倾身过去:“臣也是青春少年,不瞒陛下,白日里曾与两女胡闹……。” “臣是圣人弟子,不敢参与这些怪力乱神之术。”李丹笑笑:“不过看到陛下略有微恙,所以多看了两眼而已。” 柳主事额角出汗,他伸手掏出手帕擦着,回答:“还、还真有过。不过探子只是偶尔有个别人而已,这、这个活儿,可是需要一支军队呀!” 李丹听了嘴角微微翘起:“那你说,这些没有蹄铁的阵亡马匹,战士最好的朋友,有没有可能来自于克尔各呢?” 赵拓原以为他会给自己开什么十全大补的房子,不料就这三条,面上微微有些发热,口中说:“就这样容易?” “没有!”柳主事立即摇头:“太远也太危险,我说的情况都是在漠南各部中看到的。他们离边墙近,得到这些商品容易些。 李丹皱皱眉,在家里说话的时候听姚潢他们就说什么主战派、主和派的,那时还纳闷怎么有这样的说法,现在话从皇帝口里说出来,难道真有人想与克尔各议和? “陛下英明!”侯燮咧着嘴道:“人家都这样了,我们这里还有人嚷着要议和,以为把鲁颜和色延的土地分给也必汗,再和他结个亲,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鬼才能信他!今日让他做大汗,明日他就敢踹咱们辽西的大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