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错漏、不符制度规矩处即可转内阁签发用印。 “咦,难道乌拉草原上的人们见面问好时,不是互相以此致意么?对朋友的关心,哪有比咨询马儿、牛羊的状况更合适的呢?” 如果我不能及时赶回去,只怕长城内外已经打成一锅粥了。” 梦醒之后,不知为何一切还是那么清晰,就像昨天晚上的事一样。” 倒没想到乞蔑儿是个挺有义气的人,李丹点点头:“您的心意我明白。不过您进宫的话,礼部这些人又得安排护卫、开道,搞得声势浩大,那岂不是人人皆知了?” 但……很明显这个年轻人不可能去过,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摇摇头只能用自己想得出的理由总结说:“这一定是长生天的意志,为我们草原送来了一位足可信赖的朋友。” “晚了?探郎此言何意?”返回的汪有年听到这句,看了眼乞蔑儿汗赶紧问。 他说着说着忽然扭过脸来:“李探文能服众,武可平叛,皇上所器重者也。不该是仅仅带来消息而已吧,请问在这样情形下该如何应对,探郎可有教我等的好办法么?” 朝贡已毕,按说乞蔑儿汗确实已经没什么理由继续留在京师。 “梦里去过。”李丹淡淡笑着回答:“见到过广阔无垠的草场,如云如风的牛羊和马群,听到过火不思(弹拨乐器)动人的旋律,品尝过鲜美的手把羊肉,痛饮过最好的马奶酒。 “他有骑兵,各位大汗难道就没有吗?”李丹笑着取出张纸和一支铅笔来,草草画了几笔,然后给他们看: “这三个地方,已经发生了边军和厄古部民之间的小规模冲突。你们从这里面看出什么没有??” 不过克尔各太强、人数太多,这三部打不过,所以陆续在往南转进,试图尽可能避开战火。” “嘿,这老滑头,居然他是最狡猾的那只狐狸!”李丹腹诽,不慌不忙地拱手还礼说:“太傅谬赞。其实丹是想问,大汗目前留在京师的理由和目的是什么?” 汪有年心里明白,按说这个时候礼部应该派员来咨询大汗返程的安排,并开始着手做相应的送行、途中接待、护卫等安排。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来问、没人来催,这很反常。 沉默片刻,克伦先指着图说:“好像……这三个地方都比较靠东边?” “兵部职方司,另外我还有私人的渠道。”李丹笑笑:“而且我还知道色延、鲁颜、辉发三部也在南下和集结。 “你是说……?” “的确有这个可能,这也是鄙人所担心的。”李丹躬身回答。 乞蔑儿汗父子赶紧摇头。 “以后有的是机会。”李丹说着转身从毛仔弟手中接过带来的和盐巴献给女主人,然后在克伦为他指定的客人位置上坐下来,谢过女主人后欠身用右手接过奶茶。 就是世子进城,我明早派马车在万年桥边恭候,您带两、三个部下坐车进京神不知鬼不觉,结束之后再乘马车出城即可。” “天朝册封朝鲜国王、琉球国王、安南国王的先例都摆在那里。 又通过江西考弊案、应天府学政案、贵州苗瑶反对并寨起事、江西娄杨叛乱以及襄王不端案,罢黜、斥退、问罪大批官员,致使吏部上报空缺多达两千七百余! 这些空出来的岗位除去安置往年待分配的候补官员外,还要安置大批靖武九年开始观政(入仕前的实习期)的进士,然后再从今年二、三甲中选拔些,这样将将补齐人数。 三人听了奇怪,汪有年问李丹何故,李丹说:“兵者诡道也。能,示以不能。我敢打赌这京城里有克尔各人的探子、内奸,所以不要惊动他们。 两千多份卷子全部封存后,由翼龙卫和禁军押运到国子监统一阅卷,最后录用了考生的三成,李丹名列其 “什么?也必南下了?带了多少人?”乞蔑儿汗连忙问。 “诶,这样重大的事情还是我去一趟,当面对陛下说明比较好吧?” 虽然这次皇上也说要给大汗特典,按册封亲王的规格和仪式郑重地进行,不过也没有必要非得大汗本人在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而李丹是知道的,皇帝从两广、贵州、甘肃重新划定或细分府县, “希望是这样。”李丹说完两人哈哈大笑,气氛相当友好并和谐。 “告诉他我这里来了位尊贵的好朋友叫李丹,他可是今年科举的 “克尔各部已经出发在南下的路上,所以我觉得等萨满问过长生天,您再决定下一步如何,只怕晚矣!到那时,也必汗的战刀已在漠南诸部头上挥舞。 李丹竖起拇指:“世子真是目光如炬!!没错,辽东、辽西、蓟州,那这又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