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铙高兴起来:“我在阵前见到你们头领了,那个灰白胡子的,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应该不是那么难说话的主儿,对吧?” 侯教头走过来把着张铙的左臂请他进屋,然后问:“陆老弟既然是那边过来的,应该大致知道他们行走的路线吧?” “嗯?”俘虏看过来。 “呃,”张铙看看屋外:“这个不知道算不算?请您移步到屋外。”说着下床,来到屋外的磨盘边,那里靠墙立着个石碾。 张铙出来就到定王和李丹面前一五一十做了报告。定王眉头紧锁听完之后先让张铙下去做准备。半晌才说: “想不到又是他!可他费这么大力气是为什么?若发生在陛下身上我可以理解,但他来找我的麻烦又是为何?” “很好,这就够了!”侯教头很满意:“我原来一直拿不准他们到底会不会走舒城这条路,看来他们是打算沿着巢湖西岸走的?” 他敢睡,张铙可有些犯嘀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一睁眼,看到一双眼睛正俯视自己,他吓一跳,“忽”地坐起来。 “原来定王是打算走北峡关去舒城,但是李三郎担心这条路山高林密容易遭到伏击,所以说服了他。” 张铙连忙还礼,看向张玄轻声问:“侯教头?”张玄用力点头。张铙马上爬起来磕个头说:“原鄱阳湖蓼帅手下斥候陆九,给侯教头见礼,求教头收留,赏小人碗饭吃!” “瞧,我说什么来的?人多的时候有时反而是机会。”他说完用手一指: “咱们现在离寺已经有两里地,若这时候还没被发现,那多半就是安全了。怎样?还跑得动不?”说完从怀里掏出两个馍来递给对方。 定王无奈地用手指头点他:“也就是你,胆大包天、任意胡来!”李丹哈哈一笑便丢开了,那时他还没想到这件事会带来多大麻烦。 我刚才说了,咱是做斥候出身,其实就在外头开个小店继续做探子蛮好。你看,我现在跟着李三郎做书办,他让去哪里我就得去哪里,一点自由都没有。” “不消各位,解铃还须系铃人嘛。”张铙说完,蹲下去重新抱起碾子又放回磨盘旁边的墙根下。这下子顿时引得众人一片叫好。 俘虏见张铙有些失望的样子,赶紧说:“不过我会帮你说话的,只要你是在外围应该没那么难!” 李丹走到门边叫陆九,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陆九抱着几样兵器进来堆在地上又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路上碰到的一个寺庙。”张铙说完回头看看门口:“小兄弟,你就不能服个软?他们会没完没了派人来折腾你的。” “不远处?”张铙想起来的路上曾经过一个小村子,十来户人家。 你们怎么过来的?路上难道就没有官军阻拦?这要在我们江西别说穿州过府了,就是跨个县没路引早被扣下咯!” 定王走上前,李丹一一指给他看。定王吃惊地自己拣起一口剑,拉开来瞧,剑格上方的剑身上阴刻着“范”字。 “唉!你是个有骨气的,不像我呵。” 这样吧,你带上张玄先走一步赶往庐江,找地方住下,同时监视车队进城之后的举动。张玄知道如何联系到我,我不一定会进城,但你们要能够把消息报过来,能做到么?” “这是小人老本行,您放心。小人带张玄先行一步,您老和其他弟兄们跟在车队后面来,小人要把他们进城之后的住宿、防卫、往来等情报记下来告诉您,是这样吧??” “果然是做过斥候的!”侯教头竖起拇指,又说:“回头你两个就留在庐江,负责把庐州府的线人网络拉起来,我会给你留一笔钱,你找个生意开起来做掩护。 张玄就是你我之间的那座桥。这件事除张玄,别的人都不要告诉。懂吗?” —— ps:真假虚实,微妙的很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