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叔叔曾经说过半数将领都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我赞同!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公是被黄夫人撺掇,故而决定明日称帝。东西到都准备下了现成的。将军回去以后要怎样和元帅回报呢?” “冯帅是不赞成封阿宝做太子的,但是王真难说,他那人无所谓谁是太子,只要是杨贺嘴里说出来他就会认!你看出什么来吗?”徐宏祖偏着脸仰头问。 天上有云,月亮时不常地躲进云里,似乎是不忍看这自相残杀的一幕。两千骑着骡马的部队行进很快,丑时便到了离岗下不远的兰坊村。 “无妨,让副将苏梅生先代着罢。”杨贺说完自己叹口气:“吾还是念顾老兄弟啊,身边有老兄弟在让人放心。吾打算还是设立枢密府,由冯帅担任枢密使,他在身边吾睡觉都踏实!” “这……,相爷的意思是?” “他有结交军帅的毛病,陛下没注意到?此人上次联合冯帅反对立世子,是跳得最欢的那个!” “陛下忘了?不是已经派使者邀请冯将军回来参加庆典嘛,他到之后可命其代理亲军大将,则部队安堵。”张珍马上说。 “唉!好吧。”徐宏祖点点头,继续说:“请将军转告元帅:切勿为妇人之仁,要学李世民才对,否则后悔无极!” 王习只得陪笑大声答应,然后退了出来。刚刚从亲兵手里接过马缰,听那“亲兵”小声嘀咕了句:“有人过来。” 这时候徐宏祖回来了,杨贺便问他怎么去了这样久?徐宏祖回答说问了问七里岗目前收拢余部的人数、装备、士气情况等。 刘帷没立即回答,转过来看宋枕:“这就要看宋将军是否愿意相助了。” 虽然他对杨贺急于称帝这事不感冒,但为了江山军的大局,还是努力想缝合父子俩的矛盾尽量使之不会扩大化。 “他太执着、太想要过皇帝的瘾。他不懂皇帝这大位不是因为兵多才坐上去的,而是靠仁慈和德行。阿星身上有这些,主公则……。”徐宏祖摇摇头: “贪慕虚荣和一个不符实际的名号有何用?不过是让他吃喝玩乐到极致而已。 七里岗顾名思义是座小山岗,长长的由东北向西南延伸。从东乡来的官道从丘陵间穿过。一条封溪水沿着东侧流过,溪上有桥称“戴桥”,桥东是封溪村,桥西一里便是七里岗镇。 “自然是实话实说。” 到这里他不能继续骑马,两千匹牲畜行动声响太大!队伍大部分必须在这里下马,然后沿着东侧的小路上山。 “末将知道了。”王习还是忍不住看看身后,俯下身低低地问:“那么,陛下……?” “他本来就不同意陛下登基,恰好王一斗来给了他名正言顺与七里岗联络的机会!”刘帷咬牙切齿地回答:“用阿星替换陛下,这厮好想法!” “你这样说我好像也有同感。”张珍皱眉:“但是,究竟为何?咱们又不好直接去问。” 有心算无心,宋枕想杨星虽擅谋略、有计算,但他毕竟年轻,定想不到自己人会下手。 “我出发前有零散逃回的人在七里岗被收容了。”王习回答:“至于金溪是否还在,不得而知。相爷最好往那个方向派些哨探过去看看。” “这厮疯了么?陛下以他为宰相,为何要这样行事?”张珍颤声道。 “元帅切勿如此,大敌当前还是要稳一些,主公想做什么就随他去好了。”冯白山劝道。他是冯自材的本家侄儿,因此早就知道叔父将宝全压在杨星身上,故而是个极忠诚的。 “哦!有道理!”杨贺一拍脑门:“好,便如此!” 宋枕粗略估摸,三十几里地,就算走夜路会比白天慢,大约三个时辰也尽到了。 徐宏祖很高兴,如果能抛开这个愚不可及的杨贺就最好了。他站在营门边向王习拱手:“将军若能促成此事,利在全军,功莫大焉!将军速去,徐某在此恭候佳音!” 王习心中大喜,本想挑动这父子俩的关系,现在看来还多了徐宏祖这个助力。“某当为公向元帅询问之。”他回答。 “有什么不可能?史上换掉不听话皇帝的权臣,难道还少吗?”张珍冷笑。 “我指军队还有一半站在元帅这边。但是不能否认大营这边几位都是‘黄党’一派。”徐宏祖为自己发明的这个词笑了笑,继续说:“如果清除黄党,大军会跟着阿星走。” “我难道不是一直在迁就他么??可任何人都该有个限度!”杨星愤愤地说:“非要称帝,这顶帽子真的那么好玩??你 徐宏祖出来送王习,让刘帷起了疑心。他借口如厕出来,回答帐内便将宋枕和张珍两个唤到帐后,轻声对二人道:“姓徐的送王习出营,鬼怪得很!” “若是一般送